是一样,什么人,什么命,老天爷都安排好的。拗着性子做事,事没做成,反倒把自己活活累死。”

    “所以,以唐老爷的性子,注定是要和诸言停分道扬镳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

    晏三合看着唐见溪,目光忽的一冷。

    “为什么我们提起褚言停,唐老爷会异常的激动呢,按理不应该啊?”

    唐见溪脸色有细微地变化。

    不等他开口,谢知非沉声道:“先太子与唐老爷同出一门,哪怕唐老爷避得再远,也没办法避开这一个现实。”

    小裴爷冷笑着接话,“先太子出事,褚家被灭三族,唐老爷不仅没有遭到清算,还毫发无损,这不太合常理。”

    “这里头应该是有事的。”

    谢知非:“唐老爷不如好好和我们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明亭和他明里暗里是太孙的人,那么他们俩到死,都会和太孙绑在一起。

    说句不好听的话,太孙万一有个什么,清算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甚至裴、谢两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唐见溪忽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推

    开。

    山风呼啸而来,带着丝丝寒意。

    “巧儿!”

    唐见溪极冷的一双眼睛,看着隐隐绰绰的远山。

    “其实那次言停不是来劝我回到官场,他真正的目的,是让我避进深山,他说给你听的那些话,其实是做戏给别人看的,那次跟着他来的侍卫,其中一个是先太子的人。”

    陶巧儿心里惊得狠狠一跳。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一直瞒着你,唐家的事情发生后,言停和我商量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两个最好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唐家就剩下师妹一个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保住她,为先生留个后。”

    唐见溪:“他还说:我和唐家牵扯太深,必须在明;你有陶巧儿,就想办法做个隐士吧。”

    “臻哥?”

    陶巧儿满面惊色,撑着桌面站起来。

    “他又说:太子那头,由我来周旋,你不必担心;师妹那头,你也不要急着出面,慢慢等唐家的事情淡了再说,一切都有我。”

    唐见溪眼中渗出泪水。

    “他最后说:见溪,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万一有什么,你一定记着,什么都不要做,连收尸都不必,每年清明中元替我烧一叠纸,多敬我几杯酒,就是全了我们同门一场的缘分。”

    又是一语成谶。

    先太子逼宫造反的消息,是在十天后传到山上来的,一同传来的,是静尘师妹两个字——望安!

    望安;

    勿动。

    好好活着,活下去,否则清明中元没有

    人替他们烧纸敬酒,也没有人给他们念经祈福。

    唐见溪呼吸终于急促起来。

    他伸手捂住脸,泪从他指缝里流出来。

    这两天的文,实在是写得让人心累,本来想明天请假休息一天,看着姑娘们的催更,又觉得休息有罪。

    揭秘的过程我就努力做到一气呵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