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都喝多了？
姜姑娘眉头一跳。
刚要说话。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王秘书的声音。
“蕊蕊！我的酒呢？”
“你是不是，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
“蕊蕊！”
“我的蕊蕊！”
“嘿嘿嘿…”
这笑的。
姜姑娘甚至能想象的出来此刻王建国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欠揍。
“要不要我回来帮你？”
“不用，有胡婶帮忙，而且…哎，别，别，小丫，别摔！”
结果话还没说完。
姜姑娘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啪”的坠落声。
？？？
什么情况？
片刻。
就在姜姑娘一脸懵逼的时候。
杜欣蕊的声音才重新在电话里出现。
“嗯…王丫头刚刚又把贝蒂摔了一个跟头…”
“……严重吗？”
“没事，就是可能有点肿…”
“哪一块？”
问完，姜姑娘发现杜欣蕊迟迟没回应，大抵上明白了什么。
寻思着好几天没关心杜欣蕊了，就把话题转了一下。
“那个…”
“杜老师，你母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闻言。
电话里面沉默了一下。
“还在治疗…”
这样啊…
“对了。”
“没为难你吧？”
姜姑娘说到这话的时候，语气顿了顿，生怕自己意思表示的不够明确，多解释了一句。
“我指的是那几个家伙。”
“…没事，还是得多谢你，等我毕业出来…”
姜姑娘知道杜欣蕊说的是把钱给她的事情。
立马打着哈哈，打断道：
“不急不急。”
“一点小钱，哈哈哈。”
的确是小钱。
几十万现在对于姜姑娘来说，也就几天的事情。
用几天的收入，换来杜欣蕊的一个大人情。
这生意怎么样都值。
再来几次这样的事情。
等到杜老师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偿还的时候。
咳咳咳…
想到这。
姜姑娘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套路有点熟悉。
在哪见过来着…
“姜宁，今天是你的生日。”
“老师没办法陪你一起过。”
“弹一首老师自己编的曲子送给你吧。”
…
“好呀。”
向来只有她姜姑娘给人家姑娘送歌曲。
现在也来到了她被人送歌曲。
这让她十分开心的应了下来。
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
一首低音区的琴音就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很好听。
特别是那弹奏的手法。
连贯，娴熟。
每个音符都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