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指责我过于托大,造成本部空虚之类的。但我也不在意,我这信息是说给埋伏的正一那队听的,另两队都出发了很久了,若是等到他们回来救援,我尸体都硬了。当卫浩清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顿时放心了。
我孤身走上前,一指那群罗教教众:“呔,尔等没有领头的吗?让他出来说话。”
教众向两边分开,金通带着六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眼看到了其中那个自称虚映的松玉,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我挥了挥手:“松玉道长,许久不见。那一夜的风采,深映我脑海啊,两条后腿可还利落?”
虚映双眼冒火:“承蒙关照,今日将涌泉相报。”
“睚眦必报,格局真小,松玉,你入了魔教,心境退步了啊。”说完我看着金通:“金通,后面滑竿上那是猴子还是人?牵下来遛遛?”
金通没理我,跟六人分列两厢,大声道:“恭请教主。”
那抬滑竿晃到前面,四名大汉跪倒在地放下滑竿。我挺身探手:“免礼平身。”
没人理睬我的揶揄。滑竿上那黑衣人探足在地,伸了个懒腰,走上前来。我将对讲机挂到胸口,左手伸进口袋握住五雷令,右手从后腰抽出了一张定身符。
那黑衣人走到我跟前,摘下蒙面巾,笑道:“渡云,你好。”
是净源,居然是他?我强压住心头的惊讶,问:“你就是罗教教主?以你的本事,怎么服众的?”
净源一摊手:“没办法,我那老爹传给我的位子。”
“我靠,难怪泮妮娜家一直被你们缠着,原来是你的缘故。”
净源歪着头摇摇手:“我先声明:金达抓泮小姐是擅自行事的,他在罗教是客座长老,听调不听宣,我也拿他没办法。”
“啧啧,你这教主做得忒窝囊,不如反了吧。我有个师侄,人不错,可以把你介绍给他做弟子。”
金通在边上咳嗽了一声。净源苦笑道:“唉,我也没办法。渡云,现在你麻烦很大,不如别抵抗了,跟我走吧。”
“那我这里几十个弟子怎么办?”
净源耸耸肩:“我们的人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我又望了大师兄的帐篷一眼。
净源也望了那帐篷一眼,道:“你在等朴元道长?金顺长老几小时前找他聊天,也不知道聊完了没有。”
那帐篷动了一下,门帘掀开,大师兄佝偻着从里面出来。他站直了身,捂着腹部:“刚才有个旧相识找我叙旧,结果聊得冲动了些,现在没事了。”
净源面色一变,回头看了金通一眼,向后退去。金通闪到我面前张开大嘴,我不待他吼出声来,将定身符一把打出,左手五雷符牌一举,一道迅雷劈了下来。金通身形一顿,便猛然挣脱,随后合掌闭目,一层金色光晕转眼覆盖于身上,我那道闪电打在光晕上,倏忽不见。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观中弟子纷纷打出符箓或念咒作法,罗教中也有人祭出符人唤出鬼物。我几步退到明心身边,再看金通,已被大师兄连刺了好几剑,金色光晕忽明忽灭。金通仗着金光护体,打出数道黑气,却被大师兄用符镇住。罗教那六名上师分出两人围攻大师兄,三人攻向守护伤员的弟子,唯有松玉戟指引决向我奔来。明心挺剑上去缠住松玉,我连落两道雷,被松玉化开。松玉抖落两尊金甲神,抵住明心的攻击,狞笑着对我念咒请雷。眼见已无法躲避,我也亮符请雷,来吧,互相伤害吧。
一道寒光掠过,一声霹雳,松玉人头飞到了半空,身躯被我请的雷打成焦炭。是孤躅,她甩了甩剑上的血,蓬着一头被波及的乱发,对我怒道:“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云姐,对不...”我还没说完,孤躅已然不见。
有大师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