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你怕我走了就不回来了。”

    “嘿嘿,怎么可能。”我离开泮妮娜,盘腿坐起来。

    泮妮娜坐起,伸出手戳了戳我胸口:“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我笑笑不说话。

    泮妮娜靠近抱住我:“循义,我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你可以随时来看我呀,或者你懒得动,我可以来看你呀。”

    我想了想,笑道:“也对,我弄个多次往返的签证,想什么时候查岗就过来查,要是被我抓住什么把柄,哼哼哼...”

    泮妮娜认真地看着我,忽然打了个寒颤:“你别笑得那么怪啊。我想好了,尽量每学期多学几门,缩短学习时间,拿满学分就回来。”

    “好哇。如果你能两年就拿满学分最好,看好你哦,学霸。”

    “怎么可能...”

    再怎么不舍,离别的时刻终于来到。在上海浦东机场,泮妮娜抱着我啪嗒啪嗒掉眼泪。我瞄了一眼边上搀着手的泮宇明夫妇,拍着泮妮娜道:“好了,快跟叔叔阿姨一起过安检吧。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

    “多久来看我?”泮妮娜抽泣着问。

    “呃...一个季度一次。”

    “不行不行,太少。”

    “妮娜,你是去上学的。而且你不是答应我两年把学分修完回来吗?我去的太频繁了你怎么学习?”

    “我,什么时候说过两年修完的啊?”泮妮娜倒还清醒。

    “就朝这个方向努力啦。再说你想我了也可以回来的嘛,对不对?快去安检吧,别弄得匆匆忙忙的。”说完我帮她擦了眼泪。

    于是泮妮娜拖着行李箱跟着父母走进了安检口,我挥着手一直到看不见她为止。回过身向外走去,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其实想什么时候去都是可以的啦,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打开一看,都是泮妮娜的微信消息。感慨着一一回复,女人啊,就算泮妮娜,已经是比较有个性的了,对于离别,依旧如此敏感脆弱。

    找了家快餐店,点了个套餐,先吧午饭对付过去再说。想着好不容易到上海来一趟,也没必要紧赶着回去,毕竟我身体还比较虚弱嘛。上海的熟人,姓顾的不能算,只有罗芊芊了。也不知道罗教垮了之后她怎么样了,试着联系一下吧。

    电话居然接通了。罗芊芊的烟嗓响起:“哟,终于想起我这个姐姐啦?”

    “姐,瞧你说的,我这不是怕再被你背刺嘛。那个,今天我来上海了,现在在浦东机场,你来接我一下呗?”

    “人不大架子挺大?自己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那算了,我先回安临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你个苕货...等着,我马上来,真是欠你的。”罗芊芊连家乡话都脱口而出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已经坐在罗芊芊的车上了。罗芊芊启动车子,白了我一眼:“现在怎么不怕我给你捅那么一下了?”

    “姐啊,当初是各为其主,现在你都没主了,再骨肉相残就没意思了啊。”

    罗芊芊叹了口气:“据说这次你使了邪法,把副教主血给吸干了?”

    “这是谁在胡说啊?我没主动吸,是他的血喷到我嘴里的,臭死了。”

    “反正我们的人逃出来几个,一说起你,脸上那表情比见了金达还害怕。对了,金达也是你弄死的?”

    “这个我算是参与了吧。”

    罗芊芊咬牙道:“金达手上死了不知多少女孩子了,所有的姐妹都怕他。你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姐,罗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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