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心术不正。”

    “可这有什么关系...”

    “袁小姐,这只是背景故事,听我说完。然后是你阿爹卧室那堆灰烬边上的玉牌碎片。玉牌是青云观第一批玉牌,做工粗糙又厚又重,但灵力可不少。按说你阿爹应该很清楚只要配戴着,一般的鬼祟都不敢近身,他偏偏要扔出去。扔出去吧,打中妖物,玉牌是不会碎的,只会贴在妖物身上直至妖物被杀灭。那样的话,纸人会现出原形,飘落于地,更不会出现被炸了个洞还能说话自燃的情况。至于玉牌会不会摔碎,你看。”

    说着我掏出了一块大小差不多但更薄的玉牌,高举过头,松手,玉牌落到地上,弹了几下,完好无缺。

    我接着道:“这么小的玉牌,落到木质地板上一般是不会碎的,除非用硬物砸。我在灰堆边上的床头柜上,发现了大理石台面有些磕痕,而那个铜制的小座钟,底部边缘有些缺刻。对了,电子小座钟居然钟摆都没了。”

    “不可能,那块玉牌,阿爹爱若珍宝,阿弥以前要他都没给。”

    我点头:“是啊,这样以你的精明,也认为不可能,这就从心里排除了他自导自演的可能。”

    袁灵馨浑身颤抖着不说话。

    “还有那个血手印,手型不大,八成是女人或小孩子的手,但是指节的痕迹粗大,练过一些功夫。字是繁体字,那说明写字的人要么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前上学的,要么就是港台受教育的。鉴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前就上学的到现在快要有七十岁了,我更倾向于这是个港台人。”

    袁灵馨抱住了头。

    我继续道:“接下来我在梯子上看到了一些红色痕迹,有个指纹还很清晰,不知能不能做个指纹对比。在书房里看到了一杆笔上也有隐约的红色。更奇怪的是两个砚台,一个黑墨汁的还有墨,另一个却洗得干干净净。考虑到书房只有你阿爹和小弥能收拾,我问一句,他们经常洗砚台只洗一个吗?那杆有红色痕迹的笔,笔头粗细跟屋顶那几个字的比划粗细差不多,虽然也洗过了,但笔根处还有些许朱砂红。对了,我鼻子还是挺灵的,天花板上那个血手印和红字,味道跟你阿爹书房里墨盒中的朱砂墨闻起来一模一样,我估计是有人忘了把朱砂墨藏起来了。”

    “别说了,别说了...”袁灵馨声音带了点哭腔。

    “好吧,那我就不说笔迹的事儿了。综上所述,我觉得这是你阿爹和小弥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具体目的我就不分析了。”

    过了好一会儿,袁灵馨站了起来,宣布道:“所有这些,都是你的猜想。”

    “今夜,我亲自守三楼走廊,如果还有红字增加,那就是我推测错误。”我起身走向门口,走了一半转身:“袁小姐,我觉得你还是收起那张地图吧,随身带着,我师侄守护你,不会有问题。”

    走出书房,手机响了,一看,是泮妮娜的微信视频,赶紧接了。她看来是刚起床不久,穿着宽松的汗衫,好象还是我的。我跟她聊了一会儿,问了学校的情况,也告诉了她我接的这份差事。听到后面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我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我转身,看到袁灵馨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身后是岫清。

    “钱大师,我妹妹不是很愿意跟我一个房间,你看怎么处理?”

    “你们家三人的卧室都在二楼吗?离得远不远?”

    “都在二楼,紧靠着的三间。”

    “那就没问题了。岫清,晚上你在袁小姐卧室门外看着,这两天辛苦一点。”

    岫清躬身答应。

    晚餐的时候,我让袁家和岫清明心先吃,我在二楼三楼来回晃悠,以防意外。虽说这事儿十有八九是那个阿弥和袁正同搞的鬼,但也要以防万一。

    等他们吃好,各自回房,我走到一楼,准备让保姆随便给我拿点吃的,对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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