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老妈,我收了人家两万八呢。”

    “那是五天的钱,接下来去香港你收费吗?”

    “没,没谈呢,哪好意思...”

    “去香港,最多两周,你就给我回来。”

    “老妈,我也不知道去那边要不要隔离,你说两周哪够啊...”

    “袁家如果连隔离都搞不定,那你也别去了。”

    “行行行,两周,就两周。”我思忖着处理掉木卓心用两周时间还搞不定我也别回来了。

    吃过晚饭,陪母亲聊了会儿天。原来最近因为罗教覆灭,很多会点法术的小喽啰没了靠山,纷纷入世。其中有些算命治病看风水也还算安份,也有些靠法术恫吓敲诈甚至谋财害命欺男霸女。于是市公安临时组织处理这类事务的小组,需要一些专业的人员。但囿于编制和观念限制,招的人员只能是临时工性质。

    我摇摇头:“老妈,真正有道行的道教释教的师父们,都是看淡名利的,你就是给编制人都不去。而那些半瓶子水晃荡想待价而沽的术士,也看不上这临时工身份。能招揽到的,要么是各观庙碍于颜面派来的不成器的俗家弟子,要么就是混日子的骗子。”

    母亲深以为然,道:“所以我才让你去。你的同行和对手把你夸的神通广大,说明你还是有点本事的。那你在那帮混日子的庸才里面,肯定能脱颖而出。”

    我想起趁金达喂蛊时击伤他的事,心里暗道一声侥幸。不过也就是那一声蛊球爆炸的巨响,使得正邪两道都以为我作了一个超级雷法。

    我故作遗憾地道:“马上就要过上朝九晚五的工薪阶层小日子了。”

    母亲冷笑一声:“朝九晚五?公务员没有这一说,随时加班随时值班,还没有加班费的,临时工也一样。好处是,加班值班期间,管饭,最便宜的那种盒饭。”

    我咂着嘴:“老妈,这活儿,哪个临时工能支撑下来?”

    “每几年有一个转正名额,从概率上来算,比考公务员高多了,这就是动力。”

    “我有点不想去了。”

    “不去的话,你每个月零花钱我要考虑限制一下了。”

    “为人民服务是我一生不变的宗旨和信念。”

    ...

    当我晚上九点半出现在咖啡馆时,卫浩清对着我直翻白眼,张燕琳倒是一脸抑制不住的笑容。我进了厨房,见韩振邦正在清理炉灶。

    我拿出一本西点食谱以及一张手写的纸给他:“这本食谱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这张是锦华的一位退休西点师写的制作拿破仑的方子,这可是老人家多年的心得,你要参研透了。”

    韩振邦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书和方子,笑得很开心。张红琳进来,放下一份点心,对我一笑出去了。

    看着她露出六颗整齐的牙齿,我对韩振邦道:“红琳可是咱咖啡馆的支柱啊,管理运营一手抓,你可得看好了,别让人挖走了。”

    韩振邦乐了:“哥你就会说好听的,红琳是支柱,那燕琳是啥?”

    “燕琳,那是咖啡馆里温暖的灯火啊。”说着我出了厨房门,上楼回屋。

    ...

    天气很热啊,我走下飞机,准备进入来接机的轿车。一个保镖模样的人上来拦我,我回头不解地望了望袁灵馨。

    袁灵馨斥退那人,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袁灵馨跟着我进车坐好。

    副驾驶上一个年轻人转过脸来:“灵馨,这保镖应该坐另一部车的,我有点公司的事想跟你谈谈。”

    又是争宠的,我摇摇头:“馨馨,让司机把隔断升起来。刚着陆,精疲力尽的,不适合谈公事。”

    袁灵馨点点头,用粤语对司机说了句什么,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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