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仔细看了看。整个福音堂分三个区域,教堂礼拜区,孤儿养育区,生活区。我东张西望地走着,碰上一位信徒,简单聊了几句后,得知我是内地来的,他很热情地为我带路并用港味儿普通话为我介绍。

    在教堂里,一位牧师正在布道,下面坐着十几位信众。我见不是木卓心,便没了兴趣。示意导游不要过去打扰后,我退出了教堂。

    我对导游说道:“陈先生,请问这里有几位牧师,他们每天都会来布道吗?”

    “群先生,本福音堂有三位牧师的啦,张牧师和黑根牧师经常布道和主持礼拜,林牧师主要负责孤儿院的事务啦。”

    “噢,那刚才布道的那位是张牧师吧?黑根牧师,听起来是外国人?”如果我判断没错,木卓心应该是负责孤儿院的,改名姓林了。

    “群先生您猜得真准,看来是跟圣子有缘啦。”

    “我其实更佩服林牧师,管理抚育孤儿,一定很辛苦。不知道能不能得缘相见。”

    导游面有难色:“林牧师一向深居简出,非常低调啦。”他想了想,又道:“不过,您只是想远远看看的话,倒是有办法的啦。”

    “这种善人,能远远看看,也是福气了。”我咬着牙说道。

    “群先生请跟我来。”

    导游带着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角,将墙上浓密的爬山虎枝叶拨了拨,露出了一个小口子,他往里望了一眼,转身笑了:“林牧师正在草坪上在给孩子们讲故事啦。”

    我踮脚通过那道裂口向里望去,血一下子涌上了头,太阳穴突突直跳。木卓心,穿着黑袍,坐在草地上,边上围了一圈四岁到十岁不等的孩子。他面带笑容,手里拿着本书诵读着,一脸和蔼可亲的模样。孩子们或坐或卧,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知道他们围着的,是一个雨夜杀人犯。

    直到被拉了好几下,我才醒悟过来,回身对导游道:“绿色的草坪,黑色的牧师,纯洁的儿童,我简直要感动的哭了。”

    导游也感慨道:“林牧师是最不在意名利的啦,除了为孩子们义卖捐款时候会露面,一直都是在里面尽心照顾孩子们,连吃住都不回生活区的啦。”

    我望着边上不到五十米的那座破烂仓库,皱皱眉道:“这是谁的产业?突兀在这里,亵渎了福音堂的圣洁。”

    导游望着那黑乎乎的建筑,无奈地摇了摇头:“福音堂想把这块地盘下来扩建孤儿院的,可这个业主,据说有社团背景啦,开了高价,福音堂实在付不起啦。”

    我掏出一张黄票递给导游,道:“陈先生,我就不再打扰了。这点心意,请帮我捐给福音堂,给孩子买点小零食吧。”

    出了福音堂,我走到那座仓库的门口,大门上方隐约可见“四海商贸”四个字。铁质的两扇门用一条链条锁着,门和链条都是锈迹斑斑。我用力推了一下,链条被绷直,两扇门之间的间隙足以挤过一个人。

    我钻了进去。仓库约三十米宽,六十米长。一楼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和烂木板,满地的碎玻璃,靠大门处还有几张高低床,附近有点过火的痕迹,看来以前还住过人。一楼的天花板,中间有一个大敞口,估计是吊装货物用的。我找了半天,才在角落找到了一个直梯。戴上早就备好的纱手套,我抓着直梯两侧小心翼翼地爬着,生怕踩断了那不知锈了多少年的横档。

    仓库二楼墙上开了许多窗户,光线透入,亮堂了许多。整片地面一具具木头或塑料模特东歪西倒,还有大量的铁架子,破纸箱,以及一袋袋不知什么货物。仓库尽头有一个佛龛,里面的佛像已经不见了,前面供桌上一堆黑乎乎的不知什么东西。

    我走到正对着福音堂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孤儿院的草坪上已经没有人了。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草坪边上是孤儿院的主楼,不知道木卓心的房间是哪间,应该是正对着草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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