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卞雯迟疑道:“别的你可能查得到,但我的梦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废话吗?哪个女孩子没做过类似的梦?就算没做过,我也可以说那是你醒后忘记了。至于没男朋友什么的,她的手机在加班期间就一直没响过,哪个男朋友心这么大,这么美丽的女朋友加班都不问候一下?怀春期就更好解释了,就看你对怀春期是怎么理解的,很多女孩子都觉得自己那时候只是爱幻想,不算怀春。生病就更别说了,谁从小到大没生过病啊?重感冒发烧也可以算是大病了。

    这个卞警官,估计是警校毕业直接分到市公安局来的,没啥社会经验,所以容易被忽悠。

    我故作高深:“相术是一项技术活。人的五官,皮肤,毛发,皱纹,表情,甚至皮脂的分泌,各有各的示兆,各种表象组合起来,又有各自的含义。相士,就是从这些组合中,抓住能代表过去和影响未来的那些,加以分析汇总,最后得出正确的结论。”

    卞雯眼神迷茫了一会儿,又转为清澈:“装神弄鬼,差点被你骗过去。”说完继续敲打键盘输入数据。

    “哎,卞警官,你可以侮辱装神弄鬼的,但不能侮辱我的专业。这样吧,你再出个题,看我为你解惑。”

    卞雯随口道:“那你算算这案件的嫌疑人是谁吧。”

    “卞警官,算命不是这么算的。你不能随口一句,你给我算算哪里有什么事儿,那是阴阳家的本事。算,讲究的是算本人,不管是看相算八字测字,都是要算跟本人有关的。”

    就这么聊着,忽然一阵喧哗,杜斌,伍大员,刘家兄弟回来了。杜斌伍大员一进来就跟卞雯打招呼,热乎的不得了,卞雯则爱理不理忙着手头的事。见没什么回应,那两人也就知趣地走了。

    刘家兄弟也收拾东西打算回家,我问:“这一天忙下来,有眉目吗?”

    刘益亮嗤了一声:“方向都走错了,还能有什么眉目?”

    刘益明拍了弟弟一下,指了指卞雯。

    我劝道:“干活嘛,别抱怨,拿的就是辛苦钱。”

    刘益亮还是忿忿不平:“专家在这呢,非拿来当苦力用。本来一晚上就能解决的案子,这么弄下去一个月也破不了。”

    这时一声怪笑传来:“哈哈,专家啊?是我大材小用了?”厉组长一摇三晃从门外走了进来。

    刘益明拉住刘益亮,想让他少说几句,谁知这小伙脾气上来了,继续道:“请我们来,不就是处理这些你以为是封建迷信的东西的?现在不但不给好脸色,还拿我们当跑腿。就这案子,你的什么狗屁判断,还嗑药?今天跑去见那么多受害人,都是老实正经人家,哪来的药?”

    刘益明一看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不再劝了,还补充道:“厉组长,也不可能是被人下药,十几人呢,都下药,还天天下,嫌疑人有这本事直接卖药得了。”

    厉组长不但不生气,还乐了:“行啊,看来专家们早有解决方案了。好!给你们权限,仅限今晚。明天一早,把嫌疑人带到我面前,否则,你们就从这个办公室自动消失。”

    刘益明一听乐了:“说话算话啊。”

    刘益亮还嘀咕着:“怎么?你们的人破案就给一周期限,让我们破案就只给一晚上。”被刘益明拉扯着走了。

    厉组长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跟着去?丑话说在前头,他们抓不到嫌犯,你也滚蛋。”

    这就过分了!我什么也没说,居然也被殃及。当即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姓厉的,他们抓来了嫌犯,打你的脸;他们抓不来嫌犯,爷也照样在这儿,爷不是跟你签的合同。你当爷愿意看你在这里装痞子?爷是看在我老娘的面子上才来的。”

    厉组长当即发作,上来抡拳便要打,卞雯连忙拦住:“学长,别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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