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了吧?现在魂魄合体没完全,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好在身体还能控制,就是脑子里不时冒出些比较出格的念头。
这时,泮妮娜的声音传来:“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我还会在安临呆三天,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三天啊,那你可以在洞里住三。。。。。。在这安临市三天,你准备干些什么?”
“我也没计划,第三天是答谢会,前面两天我都很空的。”
“明天周五,但我可以不上。。。。。。啊哈,我上好课我们找个地方吃饭。我看过你们海报的介绍,你是本地人啊,那吃好饭我就没必要给你做导游了。”我发现嘴里冒出了我没准备说的话,赶紧搪塞过去,难道气魄到现在还能控制身体的说话功能?
“后天周六呀,你有空吗?”
“有。。。。。。抱歉,周六周日我要打工挣钱养活自己。”
“钱循义,我叫你循义吧,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师父收养的我。泮小姐,你父母在本地可是很有名的呢。哎,我说这些。。。。。。”
“叫我妮娜,我父母对我很严格,他们是完美主义者。”
“妮娜,名字真好听呢。你父母为什么让你投身演艺界呢?以你家的实力,你其实可选的路很多啊。哎哎,问这些。。。”我好象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主要是我妈的缘故,她以前是部队文工团的,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年错过了总政歌舞团的遴选。”
“妮娜,看来你的路不是自己选的啊。那你自己希望做什么?。。。唔。。。”我感觉自己睡着了,但是嘴里还在说话。
“我,一直想做服装设计,可惜,在家里我的意见是被忽视的。”
“你对服饰的美一定有自己独到的诠释,不管如何,希望能看到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又很确定一直在跟泮妮娜说着话,这该死的气魄,说的话居然一套一套的,这是十四岁孩子的语气谈吐吗?
“我只要有时间就学习的,我在想一有机会就出国去读设计专业,意大利或者法国都有很好的学校呢。”
“真想看看你的作品呢。对了,你有没有习作?让我先观瞻再收藏,以后等你出名了我就拿出来拍卖。”跟女孩子聊天嘛,就得哄着,象那个21岁了还缺一魄的家伙根本就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都是一些随手画的,大多数都撕了,只有几张我留着,从没好意思让人看。”
“你的作品肯定是用心画的,所以绝不会象一般设计师那样流于形式。”
“我设计的时候连敲门声都听不见的,可以算是用心吧。”泮妮娜不无自豪地说。
没想到这妮子还挺自信,不过我也没打算看那种画得腿有身子两倍长的服装设计效果图,但是嘴上还是要继续捧捧:“那说定了,找时间让我挑选两张最好的拿走。”
她没有接话。看来也是个精明人儿啊,知道我说的客气话。谁知她忽然道:“只能给你一张,我只留了两张图,自己也想留着做个纪念。”
“你说你老妈坚持让你在演艺圈发展,她不会象电视里那样亲自做你的经理人吧?”
“这倒没有,我经理人另有其人。”
“象你这样富裕家庭出身的孩子,被家人要求着走自己不喜欢的路也是常有的啊。”
接下来就听到了一段悲惨成长史,五岁学琴,六岁跳舞,各种兴趣班,总之就是她母亲把自己的所有未实现的梦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
看来她对父母给予的压力还是有抵触的。为了不让她想起不快的过去,我就换了个话题:“据说你是上海音乐学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