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周末去海边的热那亚,第二个周末去阿尔卑斯山下的瓦雷泽。

    热那亚这个城市我是非常感兴趣的,因为小时候看过的《基督山伯爵》里多次提到热那亚,说是热那亚人制作的快帆船闻名整个地中海。泮妮娜关注的点跟我不一样,她拉着我去了热那亚的各个博物馆和美术馆,追寻古典的过去和时尚的未来。

    虽然对于美术馆里的西洋画作我没有什么涉猎,但是博物馆我是非常感兴趣的。更让人感到安心的是泮妮娜一直放在我手心的小手,在热那亚深秋的海风中,让我一直能感受到她的温暖。

    就这样懵懵懂懂沉浸在快乐中,直到返回米兰我才惊觉一个周末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的五天又是白天我在上午和下午自由活动,中午陪泮妮娜一起吃午餐。有时候妮娜也会叫上她的两个女同学,就是总是在视频里出现的吉娜和弗蕾德丽卡,四个人一起吃。虽然跟她俩语言不通,但有妮娜做翻译,吃饭聊天倒也其乐融融。不过“钱循义”这三个字对意大利人来说太难,在纠正了几次“呛生意”,“秦算已”等古怪发音后,她俩干脆就叫我“Ombra”,听起来像个外号,不过顺耳多了。

    有时候白天我还乐颠颠地给未来丈母娘当劳力,她逛街买买买,我负责拎包。周英虽然意大利语不怎么样,但是几个月来对米兰城内大小商场各色专卖店已经了如指掌。所知有限的几句意大利语周英也说得极为标准,在恰当的时候由她一脸漠然地说出口,居然能镇住那些见多识广的售货员。

    第二个周末转眼便到。瓦雷泽这个城市我听都没听说过,泮妮娜之所以选中它,是因为有一位她崇拜的冷门艺术家叫“Troji”的,生于兹死于兹。我是无所谓,到哪里都是风景,何况更有妮娜在边上作陪。

    到了瓦雷泽,我才发现,外国人所说的城市跟国人眼里的城市是不一样的。一个几万人的小镇,有个车站,几座教堂,几家超市,几家酒店餐馆,在国外就叫城市了。

    我陪着泮妮娜,找到了大师的住处,一栋三层公寓楼顶一个小小的套间。目前被开辟成一个家庭博物馆,展示的是大师的生活用具以及部分作品。我虽然对西洋艺术的某些流派接受度不高,但还是仔细听着泮妮娜的轻声讲解,不时点头。对于已逝之人的作品,不论我是否理解,出于修养和礼节,都要给予尊重,不随意发表评论。

    博物馆很小,以泮妮娜的专注,两个小时也全都看完了。从博物馆出来,牵着手在小镇的石砖路上走着,能望见北面山顶上覆盖着白雪的阿尔卑斯山。

    泮妮娜有些遗憾地说:“其实Troji大师有很多作品的,这里只放了很少的一部分。”

    我劝道:“大师的作品,可能很多地方都会有,但是大师的居所,只此一处。来这一趟,也算不虚此行了。”

    被我这么一说,泮妮娜心情大好,笑逐颜开。

    “接下来去哪里?”我问。

    泮妮娜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东张西望又看看我。

    我指了指远处的山峦道:“山腰好像有个小村子,我们爬上去看看吧。”

    泮妮娜点点头:“好啊,走到哪算哪,出发。”

    顺着一条不算太窄的路,我们边说着话边向山腰那处小村出发。山风可比热那亚的海风冷多了,好在出发前在泮母的再三坚持下,我们都穿上了羽绒服。随着海拔越来越高,双耳因气压的变化,有些不舒服起来。我看看已经爬了两个小时了,便提出要休息一下。

    吃了些饼干,喝了果汁,耳膜内外压也平衡了,我仔细打量起那个在山脚下看到的小村庄。这个村庄是依靠着一处类似城堡的建筑建立的,也就几十户人家,每户房前屋后都打理得干干净净。

    我对妮娜道:“看这村庄,周围也没农田,不知靠什么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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