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维伟继续道:“小阿弟这一阵也懂事了许多,师父周末加班,他就在师父办公室里看书写作业,安静得让人心疼。”
我羡慕道:“哇,还能把他带到办公室。老妈你记得吗?我小时候,有一次要跟那姓顾的去办公室,还被他打了。真是没爹的孩子受尽欺凌啊。”
魏维伟看看我,诚恳地说:“其实师父还是很在意你的。前一阵他又跟四川那边来的同学说起当初的事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就是你当初被寄放的那户人家的五弟,居然死了,写了悔过书上吊死的。他在遗书里承认了五兄弟合伙杀死四嫂的罪行。”
我面露欣慰之色:“善恶到头终有报啊。姓顾的有没有兔死狐悲之感?”
“这案子还有蹊跷,四川那边正立案在查呢。”
我又打了个哈欠:“喂喂喂,对不住了,我受了伤,需要休息,你看?”
魏维伟对着母亲和我挥挥手:“师娘,小顾,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母亲将他送出门口,回身朝楼上走去,没跟我说话。母亲心里有芥蒂啊,得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我叹道:“老妈,我那次之所以骑车出事,就是因为去上海找你们被姓顾的打了导致的。”
母亲果然停住脚步,从楼梯上转身望向我。
我哀伤地望着母亲:“老妈你一点不记得了?”
母亲想了想,问:“什么时候去找我的?老顾怎么就打你了?”
“前年冬天,我找到武康路40弄了。因为教训那个肥仔,被你撞了一下,又被姓顾的打了一巴掌。为此我还收了你们五百元医药费呢,老妈你还有印象吗?”
母亲脸一下子变了,肯定是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你吗?当时我只顾着看...”母亲不说话了。
我看到母亲眼睛里开始亮晶晶,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就笑道:“好事多磨啊,你看现在我们还是母子团聚了。不过也能看出对于同一件事情,你和姓顾的反应截然不同。老妈你是先安慰孩子,而姓顾的则是先用暴力,所以你俩性格不合。”
母亲下了楼梯走到我边上坐下,红着眼圈问:“平儿,你到底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
我一扬眉毛:“罄竹难书啊!”接着马上笑道“好在老妈回到我身边了,以前吃的诸般苦,都值了。”
母亲将我搂到怀里,很用力。我虽然有些害羞,但感觉真好,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我哽咽道:“老妈,这几年,要给你添麻烦了。”
。。。。。。
徐芸案基本完结。翟力军就是在浴室里被扔出来的那个人,对伤害徐芸的罪行供认不讳。另一名凶手金顺在逃,但他的供诉和签字画押都齐全。至于凭空出现的净源,经过审问也没审出什么名堂,再加上有人为他担保,就放了。净源出去走了没几步,一辆车停在他身边,车门开了,有人一把将他拉上了车。
当晚,我在一个山洞里探望了净源。
净源一看到我,就放松了:“我还以为是罗教的仇家把我抓了呢,原来是你啊,那我就放心了。”
“净源,你别放心。罗教前几天烧了青云观,观中弟子死伤了好多个。所以是我你也不安全。”
净源苦笑:“我只是名义上的教主而已,金顺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你抓我也没用啊。”
我两手一摊:“这你别跟我说,我爱莫能助。”
净源叹了口气,问:“那你来做什么?”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跟金顺,还有翟力军,一开始我们找不到,是都躲到那玉瓶子里去了是吗?瓶子现在何处?”
净源面现怒容:“被你拿炸弹炸碎了,否则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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