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将她扳倒缠上她:“我这人,就是喜欢有人管着。”

    门被推开了,周英在门口探头道:“你俩干啥呢,快来帮忙包...哟,哈哈哈...”她又缩了回去。

    泮妮娜推开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追了出去:“妈,你别瞎想,我们在谈正事...”

    我从屋里走出,看到边上站着的母亲,脸有些红:“老妈,你们一直在偷听吗?”

    母亲摇了摇头:“我跟娜娜妈是来叫你们一起去包饺子的,谁知你俩这么着急,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的就要...”

    “老妈,别说了,我们包饺子去吧。”

    接下来无甚大事,包好饺子,除了吃饭就是打牌聊天喝茶。第二天我被叫到书房帮外婆抄了一整天的《唐诗三百首》,外婆说是要裱了做成挂幅送给来国内访问的老朋友的。我暗想这些外籍人不说理解诗词,能不能认全字儿都难说,我亲自抄写的给他们那真是暴殄天物。但是,谁叫她是妮娜的外婆呢,我只能从命。

    好在泮妮娜陪着研墨,铺纸,端茶,送点心。边写边跟她聊天打趣,倒也不嫌枯燥。

    但是聊到泮宇明家也就是泮妮娜爷爷家那边的情况时,妮娜有些吞吞吐吐了。经再三逼问,原来她爷爷家人口极多,在各个房间随意进出,让她和她母亲很不习惯。再加上村里人有那种“吃大户”的心态,总觉得泮宇明在外面发财了应该提携乡里乡亲。每次回家过年,来提亲的,来借钱的,来蹭吃的络绎不绝不说,言语行为上也颇有不敬之处。所以她跟她母亲尽量不去,就算去了,周英和泮妮娜都是住在附近的镇上,第二天泮宇明接了她俩过去吃了午饭晚饭就上车回家。饶是如此,每回都会发生些许不愉快的事件。

    “那么这次我去过后,你就不要勉强回去了。”想着妮娜被一群别有用心的人包围着,心里就发麻。

    为了以防万一,我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卫浩清,让他年初三中午,在酞州的优溪镇跟我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