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依旧锲而不舍。
“作者是想留一个悬念吧,毕竟大团圆或者悲剧结局在新文化运动时期的文人眼里里都显得太俗套,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才是发人深思的。”我曾把在网上查到的评论写入过读后感,所以现在就依样画葫芦背出来。
“我才不要管啥子新文化文人,我就觉得翠翠一心喜欢傩送,傩送不能辜负翠翠。”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好听?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依照故事里的翠翠。”
翠翠没有说话,目视房梁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故意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摇了摇她。翠翠回过神,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的手,咬了咬下唇,没说话。自从父母认她为干女儿后,我就放肆了许多,而翠翠也容忍了我的很多小动作。我想起翠翠是十六岁结婚的,就问:“翠翠姐,你跟木家老四,根本就没有领结婚证是吧?”
“没有。婆婆说等到年纪了去领,结果一直拖到起。”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那就是说,其实你就没结婚,只是非法同居而已。”
翠翠看了我一眼:“啥子非法同居,那么难听,象搞姘头一样。”
“翠翠姐,如果你跟我领了结婚证,那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木家那几个混账加起来也动不了你。”
翠翠白了我一眼:“你才多大,就想结婚。再说了,我是你姐。”
“是干姐姐,没有血缘关系的。翠翠姐,木家对你那么不好,你跟我走吧,我保护你。”边说我的手就一点点向上动起来。
翠翠慌忙一把抓住我的手:“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从我婆婆那里听来的。”
这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距今将近七八十年了。南山村里一个姓木的老光棍,有一天起床后听到外面很热闹,就跑出门。发现同村许多人站在坡上往坡下的金沙江里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他定睛一看,隐隐约约是一个木筏,上面似乎有个光溜溜的女人。就听到村里的老人说:肯定是上游哪里的袍哥的女人跟人私通,被捉住行了私刑。一般都是把男砍头,把女的剥光绑在竹筏子上,那颗头放在女的两腿之间,然后就这么漂向下游。看到的人知道是袍哥会的刑罚,也没人敢救,就这样要么晒死要么筏子翻了淹死。
木老光棍一听,心思就活泛起来:这女人我要是救了,她肯定不敢跑出去找死,外面的人也很少知道这个小村子,那她就是我的婆娘了。于是老光棍冲下山坡,拼了老命游过去,把那筏子给推到岸边。果然,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两腿之间那个头明显也是个帅小伙儿的。不过大概受到太大的刺激,那女人精神有些不正常,一直唱着哀歌。老光棍大喜过望,把人头埋了,把女人抱回家里,当晚就成了亲入了洞房。
说到这里,翠翠一偏头忽然问:“你知道这个老光棍是谁吗?”
我一开始听到“姓木的老光棍”就知道肯定是木家兄弟的长辈,毕竟南山村只有一家姓木的。再一算,七十多年前,就说:“是木家那几个的爷爷吧?”
翠翠点点头:“那女人很可怜,一直疯疯癫癫的,生了我公公就大出血死了。”
“木家从祖上起就是趁人之危的坏蛋啊。对了,翠翠姐,那女人唱的什么歌?”
“哀歌,这是上游那些地方的可怜女人被私刑时候唱的歌,据说只要在死前一直唱,下辈子就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这就是咒语吗?就问:“翠翠姐你会唱吗?”
翠翠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于是我要求翠翠唱,但她摇头拒绝,说是这歌太邪,都是要死的人才唱的。我当场指出:“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如果唱的人就会死,那么理论上这首歌就不会有人流传下来。翠翠姐,你说教你唱的人是怎么死的?”
“是我婆婆。她喝农药死的,咽气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