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心头大患已去,那笔钱就当我给你们的结婚贺仪吧。张燕琳其实也挺不错,我就是老念着翠翠,没有及时下手,遗憾。那短发妹,叫。。。嗯。。。陈彼得?对了,叫泮妮娜,演艺圈不适合你,早点退出吧。卫浩清,哎,这家伙其实我还是有些嫉妒的,英俊帅酷,玉树临风,剑术绝伦,心性纯真,比我这一米六的小矮个优秀太多了。哇,怎么这么亮,要升天了?
我定睛看着上空离我不到一米的那个刺目光源,这时卫浩清的脸浮现在光源边上。他皱着眉头捂着鼻子看着我:“小师叔,枕着这一滩呕吐物感觉可还好?”
“卫浩清你再晚点就只能给我收尸了,快救我。”
卫浩清挥了挥手,几个居士抬着担架过来了。我连忙道:“注意着点,四处看看有没有残肢断臂什么的,都带上,没准还能接上。还有我的手机,小可爱可是救了我一命啊。”
卫浩清从地上拾起一把斧子,端详了一会儿,转头问:“骑行还要带斧子?”
“荒山野岭的,要防身啊,骑车总不能带着长剑吧。”
卫浩清走近用电筒仔细照着我,说:“中气挺足啊,这一地血,这么多伤口。”说着用手指捅了捅我身上某处伤口。见我没有反应,他顿时变了脸色,掏出一个小瓶就往我嘴里灌。
我一口喝光,问:“怎么了?很严重?”
卫浩清神色凝重:“你就要死了,别再说话了,睡一会吧。”说完在我身上一点,世界顿时一片黑暗。
等我醒来时,发现躺在一辆行驶的面包车中,边上几位居士正在克服着摇晃为我清理伤口。明明看着他们用酒精擦拭伤口,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我微微侧头,眼光正对上卫浩清的惊讶眼神。我想咧嘴笑笑,但是发觉面部肌肉都是麻的。卫浩清在我身边弯下腰来,说:“小师叔醒得太早了,按道理要四五个小时后才能醒,难道是我用力不够?”
“我都感觉不到痛了,点穴还会睡过去吗?”我自己吓了自己一跳,发现我嗓音还挺响。
“真奇怪,不象是回光返照,但是没痛觉了,气色还挺足。”卫浩清一脸疑惑,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三。”
卫浩清看着我,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开始哆嗦,想说什么但是按捺着没说出来。我脑子忽然想起一个词,脱口而出:“兵解?”
卫浩清头上开始流汗,喃喃道:“小师叔您道行还不够,这不可能是兵解。”他又从边上拿起那把户外斧,嗅了嗅。
我想了想,说:“浩清,我身上有被斧子砍到的伤口?”
卫浩清点点头:“你背上从左肩到右腰一长条伤口,不象是树枝石块划破的,只能是这个斧子划的,但不是致命伤。”
“不是致命伤不会兵解,我这更象是师父说过的元神虚叠。以前师父讲过一个修道者为采药摔下悬崖,濒死时发生了类似的情形。由于不能忍受的剧痛导致魂魄处于离体的临界状态,此状态下人的魂魄与肉体之间仅靠消耗元气来维系,魂魄感受不到肉体的所受的机械刺激,但是还能看,能听,能说。这种状态很微妙,直到元气耗尽魂魄才会离体。”
卫浩清听完我对元神虚叠的解释,立刻从身上掏出一叠符,对着我展开,问:“哪一张有用?定神符?凝神符?”
我回忆着师父当初的话:碰巧一位老道爷正从那位濒死者掉落的崖下路过,遂以东岳真形图镇于伤者百会穴,再诵经文,具体什么经一时想不起来。我问:“有东岳真形图吗?”
卫浩清摇头道:“没有。”
这时边上一位居士说:“卫道兄,我这里有一张。”说着摘下帽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卫浩清。
卫浩清谢过拿在手中,看着我道:“然后呢?”
我仔细回想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