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五老爷,卫师叔说他半小时后到。明心暂且告退。”说完行礼掉头跑了。
我跟泮妮娜吃完早饭,坐着对视了好一会儿。我指着窗外那两条联系听涛台和岫云崖的铁链说:“等会有个道士会带你过那铁链,从后门出去。你下山后去租一间房,等我身体好了来找你。”说完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身份证及全部财产:那张银行卡,告诉了泮妮娜密码。
过了会儿,卫浩清走了进来,微微躬身后道:“小师叔,我来送这位女士出去。”
我点点头,拉着泮妮娜的手说:“等会过铁链的时候别害怕。”
“嗯。对了,循义,我以后每天来看你好不好?”
“啊哼!”卫浩清咳了一声,插嘴道:“小师叔,住持允许你在听涛台养伤已经是破例了,访客是根本不允许的。”
泮妮娜怒视着卫浩清:“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修道之人为什么这么生硬冷漠?”
卫浩清“哼”了一声不说话。
我连忙打圆场:“妮娜,观里有规矩,住持和弟子们也很为难的。我很快就要痊愈了,马上就能下山,你等几天吧。”转头对卫浩清说:“浩清,妮娜是我女友,你担待些。”
卫浩清点头,对泮妮娜道:“女士,请坐在外面那张椅子上。”
我连忙对泮妮娜说:“妮娜,坐在椅子上抓紧扶手闭上眼,别乱动。”
泮妮娜似乎有点明白,点了点头,对我摆摆手,走了出去。卫浩清跟着出去,出门前回头对我无声说了两个字,看口型应该是“翠翠”。不一会儿,听到卫浩清在门外对泮妮娜说了声“闭眼抓紧扶手”,随即铁链一阵乱响,夹着泮妮娜的尖叫声渐渐远去。
我倒在床上,回想着卫浩清用口型比出的“翠翠”。我跟泮妮娜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成了恋人?我一直以为她对我是好奇或者是消遣,但是刚才妮娜的反应不象是开玩笑。倒是我一开始抱着半开玩笑的心态,结果试探性的告白竟然被接受了。我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吗?还是泮妮娜剧组精心准备的一个偷拍恶作剧?抑或这只是泮妮娜为了解决目前的困境而对我虚与委蛇?我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想着各种可能。我抱着头大叫一声,坐起来,对自己道:“钱循义啊钱循义,你患得患失的干什么?就算是骗你,最多你损失一些钱财而已,还能怎样?你从十四岁到现在,失去了那么多,你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失去?”说完,感觉轻松多了,我又一头倒在了床上。
“但愿她不是骗我吧。”我也只能如此祈愿了。
“我觉得那个漂亮姐姐不会骗人的。”一个幽幽的童音吓了我一跳,我一看,门口站着明心。
“明心啊,五老爷这点隐私,全被你偷听了去了,是不是该把你给。。。。。。”我装出凶狠的样子用食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五老爷,观里的师兄弟还有师叔们说起您都觉得您可怕,可我现在觉得您一点不可怕。”
“噢?说来听听,为什么你不怕?”
“有那么多漂亮姐姐晚上爬绳上听涛台来看您,说明您是个好人。”明心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罢了罢了,你别给我出去胡说,不然我让你卫师叔收拾你。咦?你刚才说观里的晚辈们都怕我,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打骂折辱过晚辈们吧?”
明心跑到门边往外看了看,跑回来轻声道:“师兄弟们都传说五老爷您被祖师爷发现的时候修的是魔道,屠了一个村,手里拿着好多人头,正在且歌且舞。后来祖师爷经恶战后收伏了您,您才甘愿拜在祖师爷门下。”
“这都是什么胡话,我居然被你们编排成这样。”
“曾经有师叔跑去问卫师叔关于您拿着人头唱歌的事,据说卫师叔吓得浑身战抖,然后老羞成怒把那位师叔暴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