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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清斗嘴斗不过他,斗剑也打不到他,气得啊噗啊噗的。”

    “什么叫斗剑打不到他?该不会是浩清居然斗剑败了?”这可是大新闻,卫浩清的第一次失利。

    “人家压根就没有攻,一直在防,浩清刺了十多剑,连对方衣角都没碰到,放弃了,现在在‘沐月’上反省呢。”

    “大师兄,浩清对剑术一向自视甚高,又一直未逢对手,很有些傲气,挫一挫也好。等会我再跟他谈谈,也不能让他太过失落以至于一蹶不振。”

    “浩清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你。”

    “大师兄,放心,我现在在山下过得还挺顺利。”我想起了以往跟师兄们一起的日子,那时无欲无求,心思不象现在这么活泛。

    “自己一切当心,再次提醒你注意全真道士,等这周末他们出发了你就安全了。”王师兄切切叮嘱。

    “好的,我会注意,大师兄放心。”

    挂了电话,我立刻拨打卫浩清手机。

    “小师叔好。”卫浩清秒接。

    “你在‘沐月’上自怨自艾吗?”

    “小师叔,你都知道了?浩清学艺不精,给观里丢人了。”

    “放屁!照你这么说,以前败给你的那么多同道中人是不是都丢人了?修道之人胜负心这么重,你怎么能超越自我进入下一境界?”我有点生气了,卫浩清居然于胜负有如此执念,这样的格局怎么精进?

    “小师叔,那‘天煞’说你。。。。。。”

    “闭嘴。他说我什么是他自造口业,说得再多我也少不了一根头发。你因忿拔剑是错一,执胜负之念是错二。”

    卫浩清没说话,但听得出他呼吸很急很重,心里还是不服。

    “卫浩清,作为朋友我很高兴你为我拔剑。但作为你师叔,我对你浮躁的心性很失望。名缰利锁最是害人。‘三毒贪瞋幻化来,三宫注定有谁猜。物随否泰来兼去,物在昔人安在哉。’你把这四句给我念一百遍,然后回去为你的失态道歉,并感谢孤躅道长的指教。”

    “是。”卫浩清似乎平静了些。

    “六诏山的事需道门各派通力协作方能解决,你是我正一派的佼佼者,要有格局。孤躅孤傲轻慢,你更要大度温煦,这才是真正的境界。”

    “小师叔教训得是,浩清这就去背一百遍那个。。。。。。呃。。。。。。”

    “行了,想通了就不用背了,去道歉吧,记住,个人荣辱小事,这次搜山才是大事。挂了。”

    挂断电话,我吁了口气。按说孤躅虽然命犯天煞孤星,但是修为道行很高,怎么会如此蛮横无理?孤躅的队伍已经有了一个“辟命”,竟然强行要求第二个“辟命”,难道这次的搜山难度如此之高,需要两个法师级别的道士做“辟命”来牺牲?

    正想着,听到隔壁房间的门轻轻被打开了。我赶紧翻身上床,心想会不会刚才训斥卫浩清声音太响把泮妮娜惊醒了。听着泮妮娜蹑手蹑脚地走到我卧室门口站住,我闭眼假装睡着。她推开门走了进来,这让人有点紧张加兴奋:这是准备夜袭?泮妮娜走到床前站定,能感觉到她在看着我。就这么她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我耐不住不想装睡了,就开口道:“妮娜,我吵醒你了?”

    “啊,我刚才睡着似乎听到你房里有说话声,醒了,就过来看一看。”

    “你睡眠真浅,我刚才打了个电话。”我说着拉她的手示意她在我床边坐下。

    “半夜的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是啊,大急事。我打电话给师兄问他如果被女朋友关在卧室门外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骗人。你师兄才不会管这种事情呢。”

    我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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