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转身继续跑,边跑边对着对讲机喊:“老黄老黄,你到哪儿了?快开枪啊!”

    对讲机又传来一阵刺啦声,随后老黄的声音响起:“渡云道长,我看到你了,你再过来一百米就进入我的有效射程了。”

    我一听心中大定,便道:“老黄,我给你看个稀罕物,你看了就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法术了。”说完我摸出了师父留给我的纸人。

    这纸人是师父精心制作的,花了很多时间和心血,给我保命用的,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许对凡人使用。现在这一百米距离,估计就是把最后一张定身符打出去也逃不掉,只能使用这枚救命纸人了。我咬破手指,把血抹在纸人头部,默念咒语,随后将纸人向后扔了出去。随后跑了近二百米,这才停下,转头看好戏。

    只见驳正和一个金甲神将打作一团,那神将身上已多处受伤,但依然死战不退。驳似乎不想恋战,一头将神将刺了个透明窟窿后将其甩开就要继续追来,那神将一手拉住驳的尾巴,一手在地上胡乱抓着,拖延着驳的速度。无奈受损太严重,拖拉了十余米后,变成一个纸人,然后碎成了一地纸屑。

    我用石头做了个简陋的神坛,随后拿出五雷符牌再次念咒,眼见驳越跑越近,驳头顶上的引魂幡又开始晃动起来。一声枪响,整个河谷都传着回音,驳头部似乎中了一枪,趔趄了一下,甩了甩头,继续追来。又一声枪响,我看到驳额头上冒出了一点火花。驳头上的妖兽似乎害怕了,指挥着驳开始以之字形向我冲来。接下来老黄打的两枪没有打中驳的头部,一枪打在驳背上,一枪从驳两腿间穿过打得一块石头冒起了白烟。这几枪给我争取了时间,我引了雷对准驳头上的引魂幡位置就是一击,然后我失望地发现那道雷再次被驳用角引开了。难怪那妖兽要窝在驳的两耳之间,这个位置在驳额头那支角的保护下,不论是物理攻击还是法术攻击,都能被轻易挡住。

    我不得不再次逃命。对着对讲机我哀求:“老黄,拜托,打它头上那丛灰毛,就是两耳之间上面插了个小拖把的那个。”

    “靠,天快黑了,两百多米远的移动目标,我能打中那只马头已经不错了。你还是快点跑吧,我看它是卯上你了,我打中它那么多枪它都不看我这边一眼,不过它速度已经慢下来了。”对讲机里传来老黄焦急的声音。

    又跑了一阵子,我感觉气有点喘不过来了,听着后面蹄声有点远,我放慢了速度想缓一缓。绕过河床中一处大石头,我看到脸色苍白的松溪和孤躅坐在地上喘息着。孤躅的情况很不好,大腿上被驳的角刺穿了,虽然扎了布条,但是血还在往外渗。松溪嘴角淌着血,胸口处有一处凹陷,看来是被驳踢中了胸口。真是不可思议,松溪能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背着孤躅跑这么远。

    孤躅看着我,咧嘴笑了笑:“心里是不是有点开心?”

    “嗯。”我蹲下来,想看看孤躅的伤,一柄剑立刻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要是想羞辱我,我还是有力气杀了你的。”孤躅咬着牙道。

    我退后,又走到松溪面前蹲下,检查了他的伤势,驳的这一脚将他的腑脏重创,全靠他的坚强意志才撑到现在。我看着他,说:“松溪道长,你是这次搜山的辟命,你早就该有牺牲的觉悟了吧。”

    孤躅喝道:“渡云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你也是辟命。”

    “我当然知道。不过松溪道长看起来比我更健壮也更能跑,不是吗?”我说着摸出刘师兄给的蓝色瓷瓶。

    松溪惨笑了一下:“我本来就无所谓生死的,只是,孤躅师叔,不能死。你把孤躅师叔带走,我负责挡住那怪物。”

    “松溪,你闭嘴,我带你们来的,自然要把你们安全带回去。”孤躅有些神经质地大喊。

    “孤躅啊孤躅,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的天煞孤星命,一直不想让其他人受你影响,所以才假装那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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