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孤躅没有回答,出门后反手把门关上了。我倒在地上,心里空荡荡的,蜷成一团,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我坐起来,看到枕边放着一株紫芝,一张叠着的信纸。打开信纸,上面竖写着两行隽秀的字“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我跳下床,又站住,知道孤躅肯定已经走了。我想了想,拨通了老黄的手机。

    “循义啊,早上好呀,这么早就起来啦?”

    “老黄,孤躅道长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是啊是啊,凌晨孤躅道长说有事要立刻回去,我就把他送到车站了。你不会也急着走吧?”

    “老黄,请把孤躅道长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有急事要找她。”

    “孤躅道长没有手机的,那么多道长就他没有手机。”

    这真是“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希望她能早日修成正果吧。

    接下来也没心情继续呆下去了,联系了老黄,把我送到车站,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在火车上摇晃着,人很容易犯困,基本上十多个小时,我除了上厕所就是睡觉,连饭都没怎么吃。人在旅途,并不像电影或小说中的那样总是有奇遇巧遇。在车上人人都有戒心,对于陌生人的搭话也都是很警惕的。偶有几个被人搭话然后热络起来的,也有很大可能被骗或者被卖。忽睡忽醒的状态下,感觉很快就到了杭州东站,随后又公交地铁折腾了近两小时,终于回到了安临。

    先去清云观还了五雷符牌和那些不适合在世间使用的符,跟师兄们寒暄了几句,就下山了。到了住处,打开门,一股冷清的气息迎面而来,看来房间很多天没人呆过了。又试着给泮妮娜拨了个电话,依旧是电话已关机。天色已晚,不,应该说已经半夜了,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开始抗议了。我翻出两包方便面,一罐午餐肉,开始煮面。在煮面过程中我开始逐一翻看手机中的大量未读的微信和短信消息。微信消息主要是韩振邦的,都是一些在我搜山期间的过时消息。短信则有两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条是教导处发来的,关于我最近请假次数较多,要我去办公室解释;另一条是学生会发来的,关于学生自律自觉的倡议书要求去签名。看来最近学校又要抓校风校纪了,哈哈,有意思,哎呀,面熟了,吃面吃面。

    关了火,我拿着煮面的锅,放在茶几上,将午餐肉切成片泡在面汤里,对着面吹气。一个人,一个沙发,一锅面,一片孤独。我正吃着面,直觉告诉我有事儿要发生,很快我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我继续吃面,对敲门声充耳不闻。敲门声越来越响,最后,随着叮当的钥匙撞击声,门开了。一个中年人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黑西装的壮汉,再后面,就是泮妮娜父亲那天过来时带着的跟班助理。那中年人进来就对着我大骂:“你个混球耳朵聋了吗?敲门那么大声都听不到?”

    我拿起拨通的手机:“喂,110吗?有人闯进我房间,四个人,我很害怕,可能是抢劫吧,你听他们的喊叫声。我地址是建工新邨5号楼406室,请快一点,那群人里有两个黑西装,我怀疑是黑社会的。我不挂电话,你们继续录音。”然后我笑眯眯地看着那四个人“都别急,等警察来了慢慢说,别动手啊,一动手我肯定倒下,我身子可虚了。”

    那中年人有点心虚了,语气有些软了:“我是房东,我。。。。。。”

    “这话等警察来了再说,是不是房东警察自会查清楚。对了,就算是房东,你能在没有房客同意的情况下随便进入吗?”

    “我敲门了,你没回答,我。。。。。。”

    “法律有规定你敲门我就得答应吗?对于你闯进来的理由,最好你有合理的解释,等会警察来了你慢慢解释。”我估计这助理叫上房东就是想赶我走恶心我而已,那么就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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