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肯定是有东西在这里磨过,这几根是磨断的,然后丝越断越多,最后,啪!”他比划了个分开的手势,又问“没打到人吧?”

    小张大拇指向我指指:“群哥儿眼尖,看到不对喊了一声趴下,不然今天至少要倒两个。”

    老郑仔细看了看我:“你就是老王说的那个专泡少妇的群老弟吧?群这个姓少见,本事倒很大嘛,来,坐坐坐。”说着指了指边上一个小凳子,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支递过来。

    我谢绝了烟,坐下,笑道:“王哥怎么在你这边瞎吹,我可是很老实的。”

    小张一边说话了:“郑师傅,我们这边急等钢丝绳用,你等哈再摆龙门阵唦。”

    老郑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左边第三格,对,就那一盘,拿去,记住了,不要再让硬物磨到钢丝绳了。”

    小张应了声,滚着那盘钢丝绳走了。老郑从工作台拿出个本子,记了几笔,然后拉着断钢丝绳要拖进材料间。我连忙上去帮忙,两截断钢丝绳都有二十几米长,拖起来很吃力。

    我道:“郑师傅,这都断了,当废品卖掉不好吗?还要拖进来干啥?”

    老郑:“小群你别看这根断了,可质量好,价格是其他钢丝绳的两倍都不止,当废钢卖可惜了。不信你看。”

    说着,他用角磨机截了一段六米左右的钢绳,将其拆开,抽出其中一根丝。老郑扽了扽这根钢丝,拿出一个手机大小的装置,将钢丝两端各做了个绳扣。他笑眯眯地问:“你猜,这根钢丝能吊多重的东西?”

    我看了看那根钢丝,也就一毫米粗细,随口道:“能吊五六十斤吧?”

    老郑摇摇头,将钢丝两端套在屋顶一个电动葫芦垂下的吊钩上,另一端穿进一截手指粗细的钢筋。然后他两脚站在那根钢筋上,一手扶着钢丝,一手按动了葫芦的手电门开关。

    我见状大惊:“郑师傅,你不要命啦?那么细的钢丝一断,抽在身上跟刀子一样,没准你的命就没了!”

    老郑对着我挤眉弄眼,随着钢丝渐渐被拉直,我离得远远的,准备等钢丝一断立刻喊人。奇迹发生了,钢丝绳承受住了老郑的体重,将他吊起。

    老郑在空中道:“我一百二十斤,这根钢丝能吊三个我,你信不信?”

    “信信信!郑师傅你快下来!钢丝再结实,你脚一滑或者绳套松脱,全工地工人都要去你家吃饭了。”

    老郑哈哈一笑,按动手电门开关,慢慢降了下来。看到他落地,我才松了口气。我对那个做绳套的小装置挺感兴趣,这玩意儿一看就是手工做的,但是很小巧。老郑见我把玩这个装置,便道:“这是我做着玩儿的,也只能给钢丝做卡扣。”说着他将一小节铝管放进去,然后教我怎么用。就这样,那根六米的钢丝绳上的钢丝被一根根抽出来,我不停做卡扣玩,做了十来根,才尽兴。

    看着这一束做好了卡扣的钢丝,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为了实验可行性,我将钢丝横着紧绷在两个货架之间,随后找了块破布,对着钢丝猛抽了下去。破布被钢丝划断了。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片子,莱昂纳多主演的,里面有一个镜头,就是一个高速行进的摩托车手被一根设置在半空的钢丝切掉了脑袋。

    老郑又开始忙了,顾不上管我。我将那十根做好绳扣的钢丝卷起,塞进口袋,走了出去。到工具间,借了一把冲击钻,拿了几十颗膨胀螺栓,趁没人注意,溜出了工地大门。

    到了木老二住的烂尾楼,我戴上口罩和劳动手套,绕过他设置的小机关,来到二十一楼他的“健身房”。我看了看房顶上那个洞,心里计算了一下,就开始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墙上打孔装膨胀螺栓。随后将钢丝两横两纵拉了四道,每根都一端低一端高固定在膨胀螺栓上。做完,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没错,我就是要让木老二在凌晨五点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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