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飙车然后咬我的大学生吗?怎么会在工地上?”
我抬头白了她一眼:“还不是托您的福?那张处罚书传真到我学校了,所以我被开除了。”
“怎么可能?处罚书不会发到你学校的呀。”卞雯奇道。
我耸耸肩,起身到下一个工位继续干活。卞雯跟了过来,道:“这是有人故意要整你才会把处罚书传真给你学校的。”
我道:“是啊,会是谁能拿到处罚书发这个传真来整我呢?”
卞雯有些不悦:“你怀疑是我?”
“无所谓,反正已经是这个结局了。”
远处一位警察喊了一声,卞雯应了声,转头走了。老王一溜小跑过来,问:“那女警察找你麻烦?”
“没有,她就是问我有没有传染病,她总觉得手指伤处发痒。”
“哈哈哈,你个瓜娃子怎么会想到咬警察的,老子真是服了你。”
“那是误会。她指我时我打了个哈欠,她手指就捅进来了。”
也不知道戳中了老王哪块痒痒肉,老王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捂着肚子躬身走开,留下一脸懵懂的我在寒风中...
下班了,我走出工地。脑子里盘算着: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就考虑怎么离开了。现在离开有点太突兀,不如等春节离开,这样顺理成章,也不会引起相关部门怀疑。路边有车按了几声喇叭,将我思路打断。我走向一辆共享单车,准备骑车回去。那辆车再次按了喇叭,我用厌恶的眼光看去,卞雯坐在车里驾驶座看着我。
我上前,点头哈腰道:“卞警官,这回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上车!”她没看我。
“你差不多得了啊!我处罚也领了,学也退了,你还不依不饶?”
“上车,带你去吃饭行不行?”不温不火的语气,象极了翠翠,除了口音变成了普通话。
我看了看她的脸,不象是开玩笑。再探头看看后座,然后怀疑地走到车尾敲了敲后备箱。无亲无故,还跟我有点小过节,突然说要请我吃饭,我真有点怀疑是不是一个恶作剧或者陷阱。
卞雯从车里探出头:“你这人,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上次就是被你以调解为名骗到车里,把手指伸到我嘴里,然后我被打了一顿,又背上个处分。这次是不是想用顿饭骗我上车?”我边说边检查了一遍,确认车里只有卞雯。
卞雯看来是有些生气了,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只是看你可怜,你还真以为我求着你吃饭呢?”说完一踩油门,小车绝尘而去。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雨露滋润大地。我刷开共享单车,骑上拐进一条小巷,绕了个远路回家了。
到家,跟正在做饭的母亲问了好,立刻钻进书房,在电脑上继续查找“青龙武校”。根据路人手提袋上的区号“023”,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青龙武校在重庆,二是重庆手提袋被人拿到青龙武校所在地。
我找到了很多家青龙武校,青龙文武学校,青龙武术学校,但都不是重庆一带的。我思索着:木老大在绥川呆了大半辈子,只会说绥川话,为了教学语言上的方便,学校所在区域也应该不出川渝一带。武校起名青龙,要么是习武之人左青龙右白虎的心理,要么是地名。我查了一下青龙市,似乎没有;青龙县,在东北,似乎不象;青龙镇,好家伙,光四川就有好几个,重庆奉节县也有一个。再根据023这个区号,我决定先考虑重庆奉节县的青龙镇。不过也不用这么急,快春节了,让木老大先带着丧弟之痛过了这个合家团圆的节日吧。
...
为了以后能去学校,我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