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可是神通广大的渡云道长。再说,时间是医治心理创伤的良药,你才18岁,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恢复。我比你大,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张燕琳在我的安慰下渐渐放松,一会儿就睡着了。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我心里很内疚:一直以为她咬枕巾和抽搐是生理反应,没想到那竟是她是对疼痛的极度忍耐。得想办法帮帮她,让她能过上正常生活。

    罢了,拼着老脸不要,我也得尽力。走进卫生间,我拿出手机,拨了二师兄的号码。

    “二师兄好。”

    “渡云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二师兄,我这里有个问题讨教。女子因心理创伤导致那事疼痛怎么治?”

    “这个...去做心理辅助治疗吧。”

    “二师兄,这个女人是我的人,你帮帮我。你的祝由术对妇科癔症有奇效啊。”

    “渡云你...师父严禁用祝由治疗病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几年前,二师兄用祝由术治好了一个癫痫发作倒在路上的老人,结果被人拍下来举报说青云观道士串通老人装神弄鬼传道,掀起了一场不小的舆论风波。自此师父禁止二师兄再用祝由术。

    我苦苦哀求:“二师兄,医者仁心,见人痛苦而不施救,杏林蒙羞啊,叶子都会掉光的。再说,这是帮我啊,不是帮那些庸人,就算是师父在,也会同意的。”

    在我好说歹说之下,二师兄同意一试,但是丑话说在了前头,他从没治过这毛病,不保证能治好。我放下了心:祝由术本就是用符咒禁禳配合药草香熏来治疗,含有大量的催眠和心理暗示,等于是心理治疗了。

    张燕琳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她坐起来,见我在躺椅上无聊地刷着手机,有些不好意思:“钱大哥,我睡了多久了?”

    “才一个来小时。感觉好些了?”

    她点点头:“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午觉。”

    “下次你轮休的时候,我带你去道观见我师兄,他能给你治好。”

    “钱大哥,我害怕。不如就这样吧,反正我忍得住就行。”

    “我忍不住啊。别话多,就这么定了。起床穿衣服,回家了。”

    ...

    到了咖啡馆,张燕琳下了车,对我笑着挥挥手。我点点头,然后对司机说:“璞玉水岸,谢谢。”

    司机又仔细看了看我,笑而不语,发动了车。我觉得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当初载我跟踪泮宇明的那位胡师傅嘛。我忙道:“胡师傅啊,你认出我了吧?怎么不说呢?”

    师傅笑道:“小哥儿,我摸不清情况不敢乱说啊,刚才那个是璞玉水岸那个吗?”

    “不是,刚才那个是打工时候认识的。璞玉水岸那个我现在就去找她。”

    “年轻人就是精力好啊。”师傅打趣道,接着对着后视镜努努嘴说:“刚才起这辆车就一直跟着,是不是你另一个女孩子派来的?”

    我回头看,后面有辆黑色小车,但不是泮妮娜的车。我让师傅开慢点,让那车靠近,认出开车的是中午纠缠泮妮娜的那个白洪涛,他正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打电话。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现在我走的这条路并不是从学校到家的路,如果这白洪涛打电话向泮妮娜告密,泮妮娜相信了要跟我视频我该怎么办?

    我忙问:“胡师傅,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武肃路上?后面是个一直想拆散我跟女朋友的坏小子,他肯定会告诉我女朋友我在跟别的女孩子约会。”

    师傅笑了:“小事一桩,十分钟,坐稳了。”说完他猛地拐进了一条小巷。

    以泮妮娜的性子,接到这种告密电话肯定会痛骂白洪涛一顿,而白洪涛则会再三要求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