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也一并收了。刚才杨泉生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邪教正在设一个圈套,要一举击破各路道友,以达到在南方立足重新开坛的目的。我连忙拨通了大师兄的电话。

    “大师兄,你那边进行得怎样?”

    “渡云啊,我这边挺顺利。估计也就是过年前后吧,一切就恢复原样了。你不用担心的。”

    “大师兄,我刚才遇到一个罗教的外门弟子,他说过年后罗教就能在南方站稳脚跟了。这时间点跟你说的一样啊,我觉得有问题,小心别中妖人圈套。”

    “噢?你这么一说好象是有点不对劲,这几天也太顺利了。”

    “大师兄,赶紧跟四师兄那队人,还有卫浩清和孤躅合在一起。其他派别也赶紧通知。你们分得太散了,我怀疑罗教用低级弟子引你们分散开来,再逐个击破。勿忘萨尔浒啊!”

    大师兄有点紧张了:“知道了,我立刻联系。对了,那个罗教外门弟子,你怎么处置的?”

    “他居然敢打妮娜的主意。”

    “慈悲为怀,超度一下吧。你别再卷进来了,一切小心。”

    “不超度。大师兄再见。”

    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确认家里一切正常。挂了电话,见到树林中,到处都漂浮着畏畏缩缩的小灵体,心里也有些不忍,还是坐下诵了《太上救苦经》。诵毕起身,飞跑下山。

    回到小区,有点不放心,先回家。上了楼,打开母亲卧室房门,看到被我惊醒的母亲,松了口气。毕竟两次吵醒母亲,总得有个说法。

    我想了想,道:“老妈,妮娜爸妈今晚不在家,她有些害怕,我去她家陪她。”

    母亲打了个哈欠:“就这事?刚才电话里说一声不就得了?自己小心点。”说完就躺下继续睡了。

    我应了声,带上母亲卧室门,下楼出门,回身锁好大门,跑向泮妮娜家。

    在泮妮娜卧室,我看到了还在沉睡中的泮妮娜。长呼一口气:罗教精锐都在与正道周旋,负责泮家的杨泉生授首,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泮家了。折腾了三个小时,还是去泡个热水澡吧...

    泡得软绵绵热烘烘的,我摇摇摆摆从浴室出来,走到泮妮娜床边,将灯光调亮。看着她额头上贴着符睡得如同一个婴儿,我都有些舍不得叫醒她了。又等了一会儿,还是狠心将符拿下。不一会儿,泮妮娜便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我,有些迷糊地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居然睡着了。我睡了多久?”

    “三个多小时吧。我看是这些天你读书太用功,累坏了。”

    “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循义,趁我睡着,你没做什么坏事吧?”

    “做了呀。”

    被子不易察觉地动了动,泮妮娜道:“做了什么?怎么做的?”

    “看了会手机里的小片子,然后用你的浴缸泡了个澡,又用你的毛巾擦干了身子。”

    “过份!自己有浴巾不用要用我的。”

    我凑近看着她:“你的就是我的嘛。让我等了三个多小时,百爪挠心啊,该补偿我了。”说着便上了床钻进被窝。

    泮妮娜轻叫一声,掀开被子想下床,被我拉了回去...

    ...

    说了无数的好话,发了好几个誓,总算将抽泣的泮妮娜哄睡着了。看着她还有些许泪痕的脸,心里泛起一丝愧疚:有生之年,要好好对她啊。关了灯,躺在床上,兴奋劲儿还没过去,辗转反侧。

    手机振动起来,我一看,是卫浩清的,于是赶紧下床,跑到卫生间关上门,接通:“卫浩清,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十六分。”

    “靠,你还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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