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病,会用上催眠暗示以及术数,很多时候病人会不由自主躁动。为了安全起见,一般会对病人作一些束缚。不过我也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解释:“到时候你会大汗淋漓,不多几层衣服,容易那个凸点,你懂的。”
张燕琳点点头,不再言语。
弟子们摆完器具,纷纷退出。明心走过来躬身道:“五老爷,请到外面喝些茶吧。”
“啥?我也要出去?”我对着二师兄道。
“渡云,你不出去,张小姐老看着你,没法进入状态啊。”
“好吧好吧。燕琳,放松,就象睡觉一样,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说完我出了静室,关上门,将耳朵贴在门上。
不一会儿,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铃声,念经声,木鱼声,听得我在外面都有困倦的感觉。门口站着的弟子看着我,也不好意思赶我走,就任我继续听着。就在我打了第五个哈欠时,室内传来了抽泣声,张燕琳的。我忙凝神细听,只听到二师兄用喉咙挤着发出一阵连绵单调的声音,似乎是说话,可是听不清是什么。张燕琳回以压抑着的哭声和呢喃,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接着明心吟唱一段经文,间以木鱼敲击。二师兄再次发声,这次是尖锐的哨音夹杂以类似叹气的声音。张燕琳大哭起来,断续诉说着什么,足足说了半小时。接着一阵小鼓声加铃声,张燕琳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声。二师兄开始吟唱经文,随着法音,张燕琳抽泣声越来越轻,最后停止。最后,二师兄高颂保生大帝名号,铃鼓齐鸣,法毕。
明心打开了门,二师兄一脸疲惫,走出来看到我,神色漠然。我躬身道:“二师兄,总是麻烦你,我...”
二师兄走过我身边,背对着我:“渡云,等张小姐醒了,你跟她一起到监院偏房来。”
我应了声,用询问的眼光望着明心。明心叫了门口的弟子进静室收拾器具,等二师兄走远了,靠近我身边轻轻道:“五老爷,刚才二老爷在祝问病由时,张姐姐说了些话,似乎提到了您的名字。”说完匆匆离去。
我的名字?难道我也是张燕琳病因之一?我疑惑着走入静室,看到张燕琳侧着蜷缩在蒲团上,全身的汗浸透了几层衣衫,好在面色如常,只是昏睡过去了。我在她身边蹲下,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轻摇摇她。张燕琳慢慢睁开眼,目光涣散地看了我一会儿,眼神逐渐聚焦,问:“钱大哥,治疗结束了?”
“嗯,结束了。刚才我师兄作法时你都说了些什么?”
“我还没说话,就睡着了。”张燕琳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明心带着几个女居士进来,扶起张燕琳,再次带她去沐浴更衣。等女居士跟张燕琳出去了,我再次问明心:“明心,二师兄好象很不高兴啊。”
明心关上门,稚嫩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凛然之色:“五老爷,张小姐在祝由时说病因,很凄惨,我都听不下去了。后来模模糊糊还说了您的名字,说让你放过她。当时我在念经摇铃,没听清。但是如果您也是害张小姐的人之一的话,明心绝不会原谅您。”
我没说话。我也不能确定张燕琳有没有把我算作欺凌她的人,毕竟我对她的作为也绝不是光明正大的。如果她控诉了我,等会在监院偏房可能就是质问了。二师兄平日里待人和蔼温煦,但是执行戒律有些矫枉过正,这也是大师兄没让他做监院的原因。我心里想着辩护方式:说我当时人格分裂?说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不能用观里的戒律来制裁我?要不我现在硬冲出去,只要出了观门,二师兄就奈何我不得了。想到这里我瞟了一眼门口,却发现明心正堵在门口瞪着我。
我挤出一个笑容:“明心啊,你还记得吗?当初五老爷重伤在听涛台养病,就是张姐姐晚上带着营养餐爬上来看望我的。那营养餐你可是也吃了的呀。我要是坏人,张姐姐会对我那么好吗?”
明心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