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缝里了,你回去别忘了拿出来。”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当时怎么不拿出来?不好意思?”

    “我忘记阿姨的礼物了。只有你的礼物,阿姨会觉得我不在意她。”

    “老妈才不会呢,要不是因为我,她都想认你做女儿了呢。”

    “循义,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要多想我。”

    “你在的日子里我也天天想啊。”

    周英的呼唤声响起,泮妮娜捏了我手一下,转身跑了。看着她上了车,我对着启动的车微笑挥手。泮妮娜坐在车里看着我,用手指抹了一下眼角,然后在车窗上画了颗心。

    除夕。这天陪着母亲去大卖场大采购。除了家用,有一部分明显就是给顾志军和他那小胖子买的,我也不想揭穿。我拎着沉甸甸的购物袋,有些不悦道:“老妈,这些东西在网上买买不就好了?商家还负责送货到家。”

    “年轻人就知道网购。一家人到实体店逛逛买买本身也是一种维持亲情的方式,现在年轻人回家除了吃饭,跟父母还有什么时间在一起?”

    “说的也是,我也觉得看着货架上各色商品心情很愉悦,跟老妈一起买东西还不用花钱,更开心。”

    “妈妈初二离开前,总得给你把吃的用的准备好。”

    我想到还要旅游,就道:“老妈,我知道你想顾志军和那个肥仔了。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回上海多呆几天吧,初六回来。”

    母亲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说真的。老妈,我明白你才是最难做的。不管我多不喜欢那两人,我也不能让你不开心。一年你也就去见那么几次,我不在乎那三五天。”

    “那...初二到初六,五天呢,你怎么照顾自己?”母亲有些动摇了。

    “我自己一个人都活了那么多年了,基本的生活还是能自理的。但是五天是极限了啊,太久我可不答应。”

    “那我就初六回来?”母亲试探着问。

    “行吧。我也可以趁此时间放飞一下自我。”

    除夕夜陪着母亲在微信和春晚中度过。初一一早,被母亲叫起,去以前的老领导家拜年。

    于是,我又与卞厅长见面了。卞厅长对母亲的拜年非常开心,但是对我似乎有些不太热情。当母亲陪着卞厅长看他院子里的花草时,我在客厅里背着手蹓跶着,看着墙上的字画及柜子里的摆设。不得不说,老爷子的品位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墙上的两幅字是省书法协会某人写的,说不上好但也算中规中矩没什么败笔。那幅山水画就太假了,落款是铁保。先不说铁保会不会画画,就是那题词“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这句明明是鉴湖女侠秋瑾的诗句。要知道鉴湖女侠是在铁保死后几十年才出生的,这铁保难道是穿越者吗?

    我正摇头叹息,身后卞厅长声音响起:“淮平也懂字画?”

    我回身微微一笑:“卞伯伯,我在道观里生活的时候,也经常要写点东西的,加上道观也有些收藏,所以略知一二。”

    “噢?我见你看着这幅画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卞伯伯,这幅画嘛...不会是您买的吧?”

    “是我一个亲戚前一阵去香港玩,买了送我的。我觉得题词很不错,磅礴大气。”

    “是啊是啊。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鉴湖女侠一腔热血,愧煞当时须眉。”我特意点了他一下。

    “鉴湖女侠?哈哈,铁保是个男人呀,呃...不会是铁保引用了鉴湖女侠的诗句吧?”卞厅长似乎有点明白了。

    “他俩中间隔了咸丰和同治两朝呢。我记得鉴湖女侠是光绪年间出生的。”

    卞厅长沉吟了一会儿,叫保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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