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这样,从中餐扯到西餐,法菜意大利菜西班牙菜墨西哥菜,绕了地球一圈,又讨论了玉米和土豆的原产地,再来到疫情期间全球供应链问题,等我们谈完了祝融号火星探测车,已经十一点多了。母亲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跟着打了一个更大的,于是,心照不宣,道过晚安各自回房睡觉。

    在卧室里我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一堆微信消息,不用说,肯定是泮妮娜的。连忙回了消息过去,半晌也没回音,估计她已经睡了,那就不打电话骚扰了。刚要睡,电话响起,泮妮娜的。

    “妮~娜,想死我了。怕吵醒你,没敢给你电话。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少来了,我听你声音洪亮精神十足,一点不象没睡好的样子。”

    “哎,怎么这么说我,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十年老尽少年心...”

    “酸秀才别掉书包了!我就是看你回了信息,打来确认一下你没有睡。”

    “好冷漠啊,我的心都凉了。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好啦好啦,我也想你。阿姨明天不在家,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哟。”

    “为了你,我一定把自己喂得胖胖的。”

    “呸~我睡了,挂了,等我回来哦,再见。”

    初二,早上九点,被母亲叫醒。母亲告诉我起来自己把牛奶和三明治热一下,她要出发了,我“哎”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电话铃响起,我摸到手机拿起一看,是张燕琳打来的,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连忙接通:“嗨,燕琳。”

    “钱大哥,十一点一刻的火车,你起来了吗?”

    “起来了,正吃早饭呢,马上出门。”

    “那我们在火车站等你。”

    挂了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然后到楼下将早饭塞到肚子里。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母亲的。

    “嗨,老妈,我正在吃你做的爱心早餐呢。”

    “没加热吧?又吃冷的?”

    “知子莫如老妈,我觉得凉的风味也很不错。”

    “你就是懒。至少牛奶热一下。”

    “遵命!”

    挂了电话,想起泮妮娜,又给她拨了电话,结果没人接,于是微信留言给她。随即将早饭吃完,杯子餐盘扔进洗碗机按下开始键,跑上楼换衣服。换好衣服收拾背包:这次是坐高铁,斧子过不了安检;保险起见,各类瓶瓶罐罐还是带着吧;换洗衣服要带;洗漱用具宾馆有就不带了。整理好了一看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背上包,跑到楼下,又想起洗碗机,连忙去厨房将洗碗机盖子打开。里面的碗,等我回来再放好吧。

    十点四十八分赶到了火车站,安检好跑进候车厅,要坐的那班车已经开始检票了。

    “哥,这边这边。”韩振邦在长长地队伍里向我招手。

    我挥了挥手,站到队尾,毕竟咱后到,不能插队嘛。再说凭票入座,第一个进和最后一个进,座位都在那里。

    上了火车,将座椅旋转,四人面对面坐好。我从包里拿出饮料和零食,韩振邦也拿出许多吃的。张红琳笑道:“就一个来小时的旅程,你们拿出那么多,吃得完吗?”

    韩振邦将口罩上缘推到嘴唇下边,撕开一个包装袋,开始吃起来。张燕琳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给我。我打开盖子,一股咖啡香气溢了出来。我深呼吸,抿了一口,闭上眼品味着。一个多小时的旅程,说说笑笑很快就过去了。在下车时,眼角余光瞟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当我想仔细分辨时却消失不见了。

    到宾馆办理入住,果然是三个房间。说好一小时后出发,去看衢州古城墙。我帮张燕琳将行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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