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小舅子带头在军中赌钱吃酒,败坏军纪,还打了执法队的人,这件事情,你怎么都要给个说法吧?”

    “说法?陈建业,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走了运,打死了一头病虎,这才捞了个副将的位置,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那陈建业身高九尺有余,身披赤色铠甲,端的是威风凛凛,气概不凡。

    听得邹阳如此说,却也不动怒,只是冷言道:“我今日特意过来告知你一声,如果你小舅子还是不改,明日我亲领执法队,依照军规处置,砍了你小舅子的头,你可别怨我!”

    “你动他一个试试看!”邹阳大怒道:“老子不妨与你说,老子照样在军队里吃酒赌钱,咱们只是郡兵,你真以为,会轮到我们上战场?前边自然有京城里来的老爷们顶着,轮得到你我上?”

    陈建业冷冷道:“当兵吃粮,就该为国家效死疆场,金人冒犯我大武天威,我等脚下的土地,何处不是故乡之土?我等不站出来保护,谁站出来保护?”

    “邹阳,你明个儿还是冥顽不灵的话,别说你小舅子,我看就是你,我也照样军法从事!”

    “哈哈哈——真是给你脸了啊?”邹阳哈哈大笑道:“老子明天就在这里摆一顿酒,叫上我小舅子,一起来这里赌钱吃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砍了我和我小舅子的头!”

    “你这是在找死!”

    陈建业一双虎目煞气大作,狰狞地盯着邹阳。

    邹阳也是丝毫不惧地和陈建业对视着,剑拔弩张的气息,瞬间充斥在整个军营内。

    这中军大帐中,瞬间变得寂静无声了起来。

    “有点意思。”

    这时候,安静异常的大帐外,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声。

    “谁在外边?”

    邹阳猛然扭头怒喝道。

    “大武讨逆将军李彪,我受皇帝陛下赐予青金印绶,节制边军,便是苏文熊也要受我节制,此处我来不得吗?”

    一个身披玄甲,左右两边各自挎着长刀阔剑的英武将军大步走进帐篷。

    在他身边,黑压压跟了一大片的披甲军士。

    这些军士个个神色凶狠,更有甚至,铠甲上已经染了腥味冲天的人学!

    一股极其压抑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李将军,你这是何意?”

    邹阳有点底气不足。

    “没什么意思,过来送你一家团聚。”

    李文轩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冷漠地看了一眼邹阳。

    唐奇身边的一个亲卫走到众人前头,将手中那一颗血糊糊的人头往地上一掼。

    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邹阳脚边上。

    邹阳正在疑惑这是谁的脑袋之际,便看到那人头正脸朝上,死灰色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甘。

    “啊?天杀的!你们竟然真的砍了我小舅子的头!”

    唐奇缓缓拔出刀来,狞笑道:“老子今天还要砍你的头!”

    话音落下,他身边的甲士顿时蜂拥而上,纷纷拔刀围住了邹阳。

    “我是郡守大人亲自任命的郡兵将军,我看谁敢杀我!”

    邹阳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后退,搬出郡守来,希望能吓住眼前这群如狼似虎的甲兵。

    李文轩看了一眼那身形高大魁梧的陈建业,忽然动了点别样的心思,他缓缓抬起手来,示意众甲士暂且不要动手。

    “陈建业?”

    听到李文轩叫自己,同样被众人一拥而入,丢下邹阳小舅子脑袋吓得不轻陈建业忙往前一跨步,抱拳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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