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忠良的汉子当场吓哭,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官爷饶命,我是和我小姨子偷情,但是和小姨子偷情不犯王法啊!”

    李文轩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厌恶地朝着男子啐了一口:“谁问你这个,附近最近的医馆在哪儿?”

    “官爷,往这边走到街角就是!”男子哆哆嗦嗦地说着。

    李文轩厌恶地扫了他一眼,快步往街角走去,张无忌他娘说得对,貌似忠良的男子也未必就真是忠良之辈。

    男子以为自己死定了。

    结果——

    他哆嗦着站起身来,忽然发现过往的路人都在对着他指指点点。

    男子怒声道:“偷人怎么了?你们敢说自己没偷过人?”

    “啊呸,真不害臊,谁说你偷人了?你尿裤了还不自知!”

    一个路过的大婶儿扫了一眼男子湿漉漉的裤裆,鄙视地留下了自己的口痰。

    男子闻言,低头一看,这才觉得胯见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

    “啊!”

    男人大叫一声,捂着裤裆迅速跑过人群,留下一整条街的哄笑声。

    此时,李文轩已经到了医馆外。

    他敲了一下房门,语气焦急道:“大夫,有一家人似乎是遗传病,父女两人忽然就昏迷不省人事了……”

    屋内烧着木炭,冬日里窗户关着,光线昏暗,坐堂大夫也昏昏欲睡。

    听到这话后,眼皮都没抬起来,就打着哈欠,一副你死不死人,和我没任何关系的样子,张口懒羊羊地说道:

    “外出问诊,起步两百文,冬日天冷,得雇马车,此外明码标价,概不赊账……啊——”

    坐堂大夫打着哈欠,舒展了一下身体,感受着求诊的人走了进来后,厌恶地挥手,好似驱赶苍蝇一样:

    “真是个不懂规矩的,让你先去雇马车,听不懂人话……”

    “他妈的刁民!”李文轩一只脚重重踩踏在坐堂大夫的桌子上,把热茶、蜜饯等这些东西震得满地乱飞。

    “你小子找……”

    懒羊羊的坐堂大夫愤怒地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席血色斗篷!

    “啊!官爷!”

    坐堂大夫吓得惨叫一声,浑身哆嗦着,粪门一松,屎尿都差点当场喷出来。

    李文轩说话前,特意记着孙胖子的叮嘱,斜眼看人后,才冷冷道:“人命关天,你却这般不放在心上?马上跟本官走!”

    “啊!是是是!小人这就跟大人去诊病!”

    看着前一秒冲瞌睡,随时都会梦周公的坐堂大夫,瞬间龙精虎猛地提起药箱,变成了健步如飞的田径健儿。

    李文轩拍了拍身上崭新的血色斗篷,心中感慨还得是这身皮啊!

    他伸手捡起一块掉落在桌角边缘的蜜饯,这才转身往外走去。

    答应了小朋友的事情,可不能做不到哦!

    而且,这个绝对不算贪污受贿。

    李文轩快步回到江老汉家中。

    大夫不敢多言,先为父女两人轮流诊脉,这才谨慎地说道:“回禀大人,从他二人的脉象来看,应该是惊吓过度昏迷了。”

    “惊吓过度?”李文轩心里奇了怪了,有自己这血色斗篷在,什么邪恶势力都将无所遁形,他们怕什么啊?

    联想到了那个唐奇,李文轩心中轻叹,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人果真不少。

    “不管这么多,先把人救醒再说!”李文轩眉头一皱道。

    大夫立刻点头道:“小人这就施针,只需片刻,这位姑娘就能先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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