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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立果家不大,但也隔出了三个房间,阮芙欣住最大的一间屋,阮立果和阮家明一间,阮立果的父亲单独一个房间。

    杨芹已经被捕,死亡威胁也告一段落,可实际上警方一直密切留意着阮芙欣,阮芙欣出门时,甚至从未离过她超过一米的距离,贴身保护直至她踏进家门那一刻才结束。这么多天,她把该办的私事都办完了,一直没有出任何意外。昨天,阮芙欣表示白天要在家休息,养精蓄锐为今晚的彩排作准备,李队便没有安排人手保护,没想到她就出事了。

    “她每天都会睡到中午,不让我们打扰的。所以今天早上起来,我送家明去幼儿园,没有发现她不见了。”阮立果说,“中午我在外面吃饭,下午回来没见到她,刚才五点多,我敲门问她晚上要吃什么,没人应,才发现她不在。”

    白天大院里时刻都有人溜达,谁都没有见过阮芙欣。

    门卫大爷也慌了:“自从上次赖通那事儿之后,我盯得特别紧,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

    祁朗:“应该是昨天夜里的事。”

    阮芙欣的房间非常乱,但并不是被人破坏过的痕迹,她习惯由助理为自己操持生活上的琐事。

    “我们家大门打开时会有吱呀吱呀的声音,很吵,我爸觉浅,如果有人进来把阮芙欣绑走,肯定会闹出动静。”阮立果说。

    孙大龙走到房间里的窗边:“这个窗户能打开吗?”

    “我爸妈分房睡,这房间原本是我妈的,空置好几年了。听我爸说,前两年台风,他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嫌吵,就给封死了。”阮立果伸手晃了晃窗户,“你看……”

    她话还没说完,听见一声重响。

    原本封在上面的窗框,直接掉落。

    “砰”一下,窗框砸下来,祁朗抓着阮立果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后,窗框才没有掉落到她的脚上。

    阮立果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师父,绑架阮芙欣的人,会不会是从这个窗户给她带走的?”祁朗说。

    孙大龙则在分析窗台上的鞋印痕迹。

    严家康:“大爷上了年纪,夜里值班会打盹,难道对方是趁他睡着溜进来的?”

    另一边,在得知阮芙欣失踪之后,经纪人Kelvin急得团团转,而后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整个黎城,被流言蜚语所笼罩。

    阮芙欣的粉丝们自发性地来到青安分所门口,讨要一个说法。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市局领导直接来到青安分所。

    市局领导在办公室里对李队破口大骂,李队出来时,面红耳赤。

    所有人都没见过他这副神情,想要安慰,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时间不等人,所有与案件相关的信息,再次被整理出来,重新抽丝剥茧一般分析。

    ……

    第二天清晨,阮芙欣的父亲搭最早一班飞机从香江赶来,去派出所了解情况。

    阮芙欣的父亲阮鹤林,从前是歌舞团外聘的音乐老师,大家都说,阮芙欣这方面的才华恐怕是遗传了父亲。

    父女俩的感情非常好,阮立果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阮芙欣有一个事事尊重闺女的爸爸。

    “伯伯,你先别担心。”阮立果安慰道。

    阮鹤林心情沉重,谈吐却有礼,并不咄咄逼人,恳请警察同志务必想办法找到阮芙欣。

    要是在之前两天,青安分所的同事们肯定要吐槽这么温和的读书人怎么会养出像阮芙欣一样蛮横骄纵的闺女,但现在,他们没时间八卦。

    “演唱会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务必保证我女儿的安全。”阮鹤林恳求道,“麻烦警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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