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才问了阮芙欣的另外一位助理,折堕的意思是,造孽。”祁朗继续说,“听说阮芙欣的母亲风评不好,不少烂摊子都得由女儿和丈夫帮忙收拾。”

    李队沉吟:“叫那个开芬过来。”

    哪个开芬?

    众人琢磨许久,估计是阮芙欣的经纪人,Kelvin。

    ……

    演唱会前一晚,整个青安分所的所有同事都没有回家,熬了一整宿大夜。

    他们没有Kelvin的联系方式,只能在富华酒店蹲点,蹲到深夜,才见到因烦躁而去歌厅买醉的他。这会儿等他酒醒,才能清醒地做笔录。

    其他同事的家里都不需要操心,可祁朗不同。

    李队知道昨晚奥奥是在阮立果家过夜的,这个当哥哥的,一直在担心。

    李队破例,让祁朗回去一趟:“最多十五分钟,马上回来。”

    “谢谢领导!”

    祁朗“咻”一下跑走。

    李队感慨,还得是年轻人,大家跟熬鹰似的熬了一宿,都累趴下,他倒像一头鹰,仍生龙活虎。

    祁朗是在阮立果家门口接到奥奥的。

    看起来,昨晚离了哥哥,小家伙仍睡得很香。离开阮立果家时,她左手一本杂志,右手一把水果糖,自在得很。

    “杂志里介绍了香江卡通片,就让她带着了。”阮立果说。

    祁朗向阮立果道了谢,转身抱着奥奥送她去幼儿园。

    小崽崽才要抱,奥奥想自己走路。

    祁朗随手翻开杂志:“还说自己不是小屁孩,小屁孩才爱看卡通片呢。”

    奥奥气鼓鼓抱走杂志,没拿稳,掉落到地上。

    “爹地,阿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阮家明问。

    祁朗的注意力被父子俩。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阮鹤林实在没有精力照顾小孩,一大早就按时从富华酒店出发,送孩子来上幼儿园。

    “祁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我们开车经过你们所里,外面被粉丝围堵……不好意思,我们无法阻止粉丝的行为,给你们添麻烦了。”

    大院离派出所再近,总归有一些距离。

    可祁朗隐隐约约听到声响,往外走了几步。

    而与此同时,奥奥蹲了下来,看着掉落的杂志。

    杂志被风一吹,飘到其中一页。

    小团子望着杂志财经页面上的照片,只觉得似曾相识:“我见过他。”

    “认错人了,这是香江富商,你怎么会见过?”阮鹤林说。

    奥奥往嘴巴里塞一颗水果糖,有些纳闷。

    “爹地,我也要。”

    “小朋友,可以家明分享一颗吗?”阮鹤林温声开口,伸出一只手。

    祁朗抬起眸。

    阮鹤林的另一只手,塞在西装口袋里,就像香江电影里演的那样,是风度翩翩的样子。回想起来,仅有的几次碰面,每一回,他都是单手插兜。他们说,阮芙欣有这样的妈妈,真是折堕。可香江小报从没有指名道姓,怎么能想当然地认为所谓造孽只与她妈妈有关?

    “给叔叔一颗。”祁朗说。

    小团子板着小脸护食。

    糖果不多了!

    大院外街道人山人海,粉丝们呐喊、呼吁。

    “阮芙欣!阮芙欣!”

    “我们要一个交代!要一个说法!”

    “连香江巨星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普通人?”

    慢慢地,更多民众加入其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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