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附和着点头,说完察觉不对,紧闭上嘴,再不多说半个字。管家朝佣人瞪眼,趁句然还没反应过来,在耳边嘀咕:“老夫人心情不好,那边说今天的行程取消,现在在来的路上。”

    “司机回去了?”句然知道老夫人不爱使唤家里的豪车,大致猜到差不多该到了。

    “没有,就跟在后面。”

    句然拍上脑袋,“茯㵔儿真没来?”不愧是母子,共同关注同一人。半天,从回应的话语里回神,缓解尴尬,“年纪大了,不想坐就算了。”不是心疼一个月白开不使唤的出行费,是老夫人的固执,任谁都说不动的。

    管家习以为常了一切,的确早看出异常,但眼下不应参与的事在句宅少过问,该有的眼力见还是不缺,热情招呼走佣人们去后厨,“都愣着做什么,去后面帮忙呀!”

    远处房间里哼哼唧唧的人是句舜奚,未得逞,又一次伤上伤。一旁的叶倾娍掐腰,“跟我无关啊,你休想讹我。”身为颜值控族,对面前,从没觉得帅的脸庞,瞬间有了更多欣赏,念他正人君子,对突然的皱眉,又心生不忍,“你没事吧!”声音低到更像自言自语。

    斜躺的句舜奚试着站起来,抿了抿嘴角,看见叶倾娍在揉后脑勺,伸伸手,“疼?”

    疼疼疼,我不知道疼的,仗着你帅还无法无天了……一把从背后拽回房间摔在地的怨气攒够一肚子,都没找到原谅的位置,真的超生气,“像这样优越感高的,应该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自己舒服就好。”叶倾娍看清了这里的豪阔,想必已决定不打算继续观赏。

    “这就走了,不应该说句谢,吗?”句舜奚重新躺回,美想着,都帮忙揉了脑袋,礼尚往来要有吧。

    花香浓浓的绿茵大道上,句老夫人走几步叹一口气,“造孽哟。”语停,佣人见脚步停下,慌忙退后半步再继续随地上的影子往前紧跟,都怯怯低头着,在自省。

    原本句老夫人只想劝退门口堂兄弟的子嗣,句然都不管的事,她也不想管,最闹心的是,一大早争着抢着上坟,真晦气,“我累了,今天看不到茯姈,谁都别想去!”话题又循环回来,佣人们相互看看,一点辙都没有。从出了院门口,从茯㵔儿到茯姈,佣人们个个给犯了大错般,低着头凭地上的影子一步一步往前跟近。

    茯姈?在国外和她的前夫拍桌争婚产,原本她不稀罕那些碎银子,偏偏对方急赶着找了下家,句然都不会甩的脸子,茯姈根本不服这现实的耳光。带着国内国外资深的律师,这不,一进门话都没说,直接甩文件夹过去,砸在桌子上,弹起的时候差点呼在前夫脸上,这一举动着实吓得前夫往后跌了跌。

    一群跟屁虫围着,句老夫人无论如何是没有回笼觉的打算,每年这一天,在房间哭晕在墓碑旁哭到站不起,伉俪情深如今早说的一够百够,同时这段是句老夫人最烦的,这不,往句然的住所去的路,又推开今日最后一位登门的堂亲,“等我百年好好拜,拜个够。”执意去句然住所的想法是不会轻易改变,要说这说话的底气,完全取决于那俩有血缘和尚,一个离了婚不打算结,一个有订婚还是不惦记结,连身边的佣人都请假回家带娃,越想越怒,力气都用在脚步上,身上的飘逸长衫被步伐带起,这个热天气,佣人们主动围的近了些,用蒲扇煽起风,额头有超出自然风的风,惹得句老夫人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住所变成了视线一小点,“是我自己走过来的?”佣人头点的如捣蒜,倒不是觉得累,见司机和佣人们在后面跟的是气喘吁吁,不断叮嘱着,“老夫人,您慢点。”

    本来不想娇情,看着一个二个的亚健康状态,只好用手指点点,摇摇头,“每天是要罚你们跑句宅一圈才对的,才走几步远就喊累,哪个都比我年轻,都还不抵我这老太太身子骨强。”嘚瑟里,几个佣人又小跑一路才追得上步伐。

    句舜奚的手办院外,总共没来几回的茯㵔儿,迷了方向,“早知道就服个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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