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隐藏。

    别人怎么说他,他都不会在意,时间久了,众人也就当个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丑,根本没人关心他究竟想要什么。

    脚步正落在门边的人一顿,透过并未关阖掩的门缝,望向一跪一座的两道影子。

    沈月灼捧着脸,纤长的乌睫垂下,“我懂你的感受,因为我也是这样。在他年少有为的衬托下,好像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显得像是儿戏。”

    褚清泽眼底的光闪了闪,陷入了沉默。

    祠堂里寂静无声,褚新霁在门外驻足许久,终是没有推开门。

    睨向里侧两个小孩的凤眸没有一丝弧度,目光在她缠着绷带的手掌上停留稍许,缓缓拧眉,清俊挺括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褚清泽余光见到门外的那道黑影走了后,才拿起沈月灼放在地毯上的餐盘,大口地塞了起来,“饿死了。”

    沈月灼:“你不是不吃吗!”

    “我不得做做样子推拒一番?那我多没面子。”

    “你脸皮那么厚,要面子有什么用。”

    两人你来我回互怼了几句,气氛一时间又恢复了相处的常态,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褚清泽:“我今天跪祠堂的时候认真琢磨了一下你的事,想出了个绝妙的办法,你要不要听?”

    在听他说完后,沈月灼的脸颊涨得通红,“我怎么能跟霁哥表白?”

    “你爸都打压你多久了?有他施压,你根本不可能拉到投资。与其低声下气求外面的资本家,还不如找褚新霁帮忙。”

    褚清泽:“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不肯帮你。在追他的过程中,根据他的反应,还能激发你的灵感,一举两得。”

    见她犹疑踟蹰,褚清泽笑,“你忘了我们两家可是有联姻的,反正你也不想嫁给我,我也不想陪你假结婚逢场作戏,我哥也姓褚,你怎么就不敢试试?”

    褚清泽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左右他哥也不会染指窝边草,让她撞撞南墙也好,说不定哪天她累了,也就幡然醒悟,觉得竹马好。

    沈月灼眼前浮现出褚新霁那张禁欲冷淡的脸,心跳快地如擂鼓一般,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什么别的情绪攻占,“褚清泽!你简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