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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灼理直气壮,“对呀。”

    “……”

    褚新霁总算知道,她的伤口怎么这么久都没好。

    “挺会耍小孩子脾气。”

    沈月灼纠正:“我已经成年了……!”

    褚新霁比她大七岁,没少见过她幼稚时候的样子,恐怕连她扎着双马尾的样子都记得,沈月灼越想越觉得这样容易在他心里留下固有印象,万一他的思绪被带偏,只把她当妹妹怎么办?

    她又分不清,他此刻的温柔和强势,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态。

    褚新霁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指腹蘸取一点莹白,温和地在她掌心的伤口处抹匀。

    记忆在这一刻有些许重叠,沈月灼很难不想起在夜宴包厢里那次,他也是这样,垂着眸给她包扎伤口。

    只不过那时,他谨慎克制,指腹未曾触碰到她分毫。

    而如今,他抓着她的手腕,防止她嫌弃药膏的味道而逃离。

    沈月灼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掌心的粗粝感,以及比她的体温高上许多的炙烫。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又好像没有太大不同。

    “好了,结痂时牵动神经末梢会有些痒,记得别去挠。”褚新霁掀眸看她一眼,“小朋友。”

    或许是被他刻意用温磁薄哑的嗓音咬重‘小朋友’那三个字所激,沈月灼将披在肩侧的毛衣开衫往下拽落,露出莹润白皙的肩膀,她里边穿的是清凉的吊带裙,只有一根细细的肩带。

    领口不算低,但若没了毛衣开衫遮掩,婀娜的女性曲线便显露无疑。

    沈月灼虽然长得不算高,但身形比例足够优渥,一截细腰,再往上是挺翘如峰峦般的栀雪,往下是饱满如蜜桃般的臀,长腿纤细,走在路上都会被女孩子要微信。

    在褚新霁逐渐拧紧的眉梢中,沈月灼敏锐地察觉他呼吸滞了一瞬。

    “穿好你的衣服。”

    沈月灼的脸很红,却大着胆子跟他别扭,“哪有我这样的小朋友?”

    褚新霁指腹狠狠抵在眉心。

    “穿好。听话。”

    沈月灼不喜欢他这副永远八风不动的清冷模样,倒是来了兴致,“手掌疼。”

    褚新霁额间青筋跳了跳。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杨叔的声音,“褚总,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