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折本,老板心里估摸着如何寻个由头将这小子打发掉?
权利的大门打开了欲望的峡口,大圣努力克制的心灵撕开了一道裂纹,悲壮的洪流疾速卷进隐喻的河提带来一波震撼的能量,任凭禁欲的大圣如何压抑也拔除不掉生根发芽的芽草,因为欲望就是原罪,欲望与隐秘的野心是攻破禁咒的唯一秘方。
杂货铺里的玩具琳琅满目,看得是大圣眼花缭乱目瞪口呆。大圣忙抬手揉了揉眼珠,开荤似的牢牢盯住老板背后新到货的玩具,这些玩具有金光闪闪的如意金箍棒,还有雪刃辉辉的上宝沁金耙,乌木沉沉的降妖真宝杖……。那些名声大噪的大兵小器大圣打小就没有见识过,今日特意来此一逛是真开了眼界,一不小心就被精致的玩具吸引住了禁藏的眸光。
“这些卡牌的角卷了,不能用了,你拿回去吧!”老板丑陋的神情异常严肃,对大圣爱搭不理的。
老板摘掉口里含着的卷草雪茄,将点过数的卡牌悉数还给大圣,接着吝啬的从抽屉里拿出独属于大圣的那一份奖品,礼物是一包发霉的香烟,老板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甩到大圣脸上。
一套完整的西游戒大圣含辛茹苦收集而来,大圣不止一次地抚摸过深夜哀嚎的静物,在每个漆黑的深夜里翻阅过不下数十万遍,怀着忐忑的心情祈求能将它们兑换成追星路上源源不断前进的动力,可最终它们只是一件件阵列在橱窗里供人赏玩的商品罢了,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握在手心把玩的死物,装点富贵朱门老小的门面罢了。
老板装模作样的将算盘清零,手上的大金钙子出卖了他浮躁的心绪,大圣大跌眼球地盯住发霉的香烟,最后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出了杂货铺的门,大圣郁闷想哭可以咽下一大盆蓝瘦香菇了!
大圣大失所望地蹩脚落跑,小二掀开蓝花布的帘子从隔间走了出来,他惊奇问那人是谁:“他是谁啊?”
老板则冷淡回应道:“他啊是个没出息的小子,她娘生下他就跟别人跑了,他爹又是个赌鬼赌钱把自己赌下去了,我看他啊以后一定发不了财,一辈子的倒霉运!”老板说完满脸的不屑,给足的鄙视也不稍加掩饰,他投望大圣穷酸的背影十足的轻蔑,外加一对大大的横来竖去的白眼。
大圣睁巴睁巴眼,一脸的倒霉相,喝口凉开水都塞牙是他今生的宿命,要想撇出命运的摈弃除非舍近求远置若枉然,否则宿命不能打破无法拯救灵魂求生若渴的解压,秋收的肃杀之命已然迫在眉睫,大圣必须尽快尽早的逆天改命更正自己蛇灰草线的脉搏,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的腿脚识趣地退避三舍,不再打扰老板家的生意。
老板冷漠的目光斜视腿上长脚的豆芽菜,随后他的鼻孔不屑地讥哼了一声,紧接着找出边上的账本算起了一桩桩催人还款的旧账。
大圣心情本就不好,面有意难平之色,他出门四五米远的距离,迎面撞上一个挎着布包包的小老太婆,那小老太太颇有意味地对小辈喊话。
小老太婆望着大圣的脸直接语出惊人:“你认不认识姜春晖啊,他是我们一个村子里滴人……”发泡的小老太太以为同村的开了家超市就自以为了不起,把别人不当人看,过路的伙计都拿来炫耀一番以此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膨胀感,殊不知这些老太太是识不到字没读到过书的结果。
“……!”戴金耳环的老太太欲言又止,大圣只当是老母亲爆儿径直走人不理她。
“我老爸说过,这个世界上富豪有,乞丐也有,好听的话听两句,不好听的话你当他是放屁的,人活着想想也就这么回事了!”老板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口边显晦之词意犹未尽,他的话意尽是轻贱嘲讽,他是故意说给大圣听的,很显然老板打心眼里瞧不起大圣这类人。
明知听了会很难过,大圣还是听了进去,而且是一字不落记在心底,知耻而后勇的道理他懂,自己的面子自己挣,迟早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