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商驿站,经常会出现很多奇装异服的异族外邦的歪果仁,布裙荆钗的汉家儿女也不怕出丑,他们也跟着动手动脚模仿西域舞乐的精髓。

    “太阳下山明天还会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会一样开,我滴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滴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别的那样哟,别的那样哟,我滴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衣香鬓影,红飞翠舞,鸿毛头戴西瓜帽,胸围椰子壳胸罩,腰下身挂着绿草裙,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调与靓装异服的波斯美女携手共舞。

    “新疆吐鲁番的葡萄成熟了,成熟了,快请客人们进去快快尝……”回部的新疆美女乌帽红裙,浓密的野生眉,圆实的大眼珠,高挺的削刀鼻,皮肤像雪一样白,维尔族的小美妞们是一群动感靓丽的葡萄美人。

    印度老人吹扬欢快的葫芦丝,他的曲谱妙不可言,狂蛇之曲引领者眼镜王蛇摇摆至上,闻乐而起,灵蛇之舞本身骨子里就非常冷艳。

    来自于阗的四个胡人大小伙捏住红毯的四个角抖颠麻小孩,中原小孩迅速加入战队坐起了胡子哥哥的摇摇乐。

    印度阿加扭曲咯吱咯吱响的骨骼在鲜花织锦的毛毯上练一种很厉害的功夫瑜伽。

    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台上血气方刚的猛男一片。

    回鹘歌曲的前奏振奋人心,它蕴含古老的能量牵动了鸿毛大仙跳跃的心脾。

    鸿毛没过足歌舞瘾,威猛大仙滑刺冲上台过过干瘾,他麻利的将僧袍剐到腰下盘,大方秀出练了很久的人鱼线和健壮的肱二头肌,他在前面带队和高大雄健的外国肌肉男大秀歌舞,一个型男团的组合配合回鹘的曲乐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胡腾舞好厉害啊!”台上的全都是练家子,深目高鼻,乌黑小卷毛,兰花豆着实羡慕胡人挥膀子撒汗威猛无比的肌肉。

    “别具一格的美!”难怪自古君王都想要收复边疆,原来是爱慕产自西域风情万种的舞娘,阿丽丽饶是吃惊欣赏雪仙女挥动雪纱带的胡璇舞。

    “玩够了,该走啦!”意兴正浓的时候,大圣把他们哥仨给叫走了。

    “汪!汪!汪!”兰花豆发呆走不动道,发财的狗蹄跳起来喊人,它的狗嘴拱了拱兰花豆的臭屁股,催他走快点。

    日头冒出尖来。

    水波不兴的江河,水平如镜,江滩湿洼一片是污七八糟的黑魆魆淤泥。

    一只叶子船漂泊江流,东飘西零,没有边岸,没有边际。

    因为叶子问题,大圣闲得发慌把玩着手心里的绿叶子。

    大圣想要坐船过江,奈何江口没有帆船停泊,三个小伙伴背靠背坐在铺着胶布的泥泞不堪的滩涂边缘,坐等对岸的船家开船渡江。

    夸父横跨渡江之日,鸿毛大仙将一块橡皮瑜伽垫铺在河边上,他梵我合一再练瑜伽修炼真境。

    发财围着风平浪静的江滩锻炼身体,江边的水滩出现许多漂浮不定的死鱼,江鲜管饱,发财顺便吃个带荤腥的早饭。

    发财见惯了大江大浪,它叼起一条死翘翘的臭臭鱼,张开狗嘴,一条白鲢子吞入空腹,发财低头吃鱼,那是狼吞虎咽。

    一只小螃蟹横行霸道的出现在江边霸市欺民,它砸砸蟹大钳故意拦路叫骂光会拆家不会看路的发财。

    狗子嘴巴里衔起淤泥中一只眯眯小的小螃海,青蟹的青壳盔甲硬梆梆的,发财治服不了耀武扬威横竖想要越狱的海子。狗子的嘴皮反倒被一只小小的螃蟹拿捏,大钳子夹了一口发财肉肉的上嘴唇,发财有气难消嘴巴直接肿成了一个鼓鼓囊囊垂吊的大肉包。

    江滩上开始起潮,鸿毛大仙卷起云白的裤腿,白胖胖的足踝陷进冰凉的江泥,半只腿踩进墨汁般浓稠的淤泥里,他扯出一张黑纸折叠成一张纸船放上水面,小小的乌篷船七摇八拐地投向远方的江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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