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真迹啊!”那可是大禹测量水位的定海针,功夫不负有心人,黄帛上的测量单位如假包换,大圣这回是真捡到宝了。
“你见过孙悟空没有?”大圣收起脏兮兮的帕子,他饶有兴趣地对视乙乙,眼神中期待的迸出惊喜的花来。
乙乙意兴阑珊:“我没见过,我爷爸见过,不过他现在脑年痴呆,人也老糊涂了,话也说不清白,你们问也是白问!”东海龙王现在中风,再加上走路腿脚不利索,于是半身不遂坐轮椅了。
“不过说起我这个爷爸,我就暗自来气,他都半身不遂了,还整天有心思拈花惹草,占美人鱼的便宜,不过现在晚年倒大霉也够他受一顿的!”乙乙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伪君子。
东海龙王道貌岸然,和西海龙王结伴为邻,西海龙王经常主动出击,帮东海老哥跟海妖搭腔,东海老虫每天就负责坐个电轮椅到处耍浑撩妹,枉为人师和一目之长的自尊。天天搭讪人家年轻漂亮的小美人鱼,说什么我儿子有一个宫,我也有一座宫殿,我还有天庭退休的高额工资,你要是瞧得起我,你就跟我耍个朋友……”不是流氓没有了,而是流氓老了,东海老龙天生坏种,看谁都是淫邪之辈,天天死皮赖脸缠着人鱼不放,东海龙婆怄他怄得要死。
东海老龙王养了一条威力巨大的电鳗,他心情不好时就会让爱宠四处放电,电晕海鲜。
疾风暴雨,浪高回潮,偌大的龙宫是烧焦的味道,乙乙心中憋闷,一叉子将鳗鱼叉得吃了。
阿丽丽回忆道:“大师托我去送的腰佩,小红说她很喜欢,她还要给我钱,我硬是没要,不过我倒是收了她一个小红包,三颗珍珠也是爱嘛……”
夜叉君早在婚礼之前就已经开始动工动土将新房扩面重建,海边的小木屋发展成了一个醒目的三居室。
新婚大喜之日,新房里到处都是团结的大红绸,夜叉君装框挂上了一副全家福的沙画,还有新婚夫妇贴墙面完成的一整幅贝壳拼图,喜帐喜被都是全新的龙凤铺盖。
盛夏是蓝的光焰。
适时,清风入夜,纯水般冒着幽蓝火光的的膏烛点满婚房的光照,地板上的小人儿卖力地驰骋心爱的心潮,看背影很像小红这个疯突突的小疯子。
两个人躺在床上聊七聊八话唠家常,小红起身查看夜叉君之前遭遇风暴腹部留下的疾患,现在疤痕褪去,伤害早已愈合,小红悬着的心也就放下。
俩人每天同进同出一刻也没有分离,小红几乎抱着指头心心念念的数日历,她从来没认为时间飞逝的像白马一样快,现在却觉得日头绕着地球飞速跑了一圈。
很快一月之限将过尽,为数不多的数字刻印小红满胀的脑海,人与妖的身份即将止于原点,不能再前进一步。
恩爱夫妻的滋润生活一旦画于圆点,俩人身份的不合理开始回归各自的角色,
百日之期一旦到头,乙乙掐算日子到达他的家门前,带着小兵小将催促他回归海底椰,夜叉君清醒的头脑徐徐吹着清晨的微风,他没有任何告别的言辞回归到海底世界,甚至连一封诀别的书信都没有给小红留下。
他无语地走了,什么都没有剩下,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那就只剩下俩人的一场回忆星辰。
小红撑开手睁开假睡的眼寐,守在海边的窗前目送新婚不久的丈夫远行海域,等待一个永远没有明天的黑夜。
海底的儿童乐园,夜叉君垂系着顺滑的乌发,右侧有一缕乌发自然垂放,覆盖部分腮颊的阴影,他坐在乌龟壳上照管着自己的宝贝孩子们。
滑滑梯上有水,一时还玩不了。
婉弯并手并脚趴在橙黄色的秋千吊带上,她将奇异好动的小身板转出重复的花开,活像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王八。
京中郎身子反坐在虾白的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