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盒子,你放哪里了?”

    “装信函了,怎么了?”朱元璋莫名其妙。

    马氏又笑起来,与马蓁蓁道:“你最近忙,也没来过我屋里,那套新春礼盒的盒子就摆在我梳妆台上,随手放点小东西很是方便。”

    马蓁蓁若有所思。

    “据我所知,你给标儿的,那个盒子也被标儿用来盛放练字的纸了。”马氏掩唇,“那般好用的东西,十文钱,谁会舍得卖出去?”

    马蓁蓁恍然大悟!

    所以不是有别的贩子出更高价格收到了礼盒,而是那礼盒好看又好用,得了的人家便是留下装点小东西,也不会十文钱再卖出去。

    随后她又想到,这不是硬纸盒常年的后世——便是后世,偶尔马蓁蓁得了质量好又干净又漂亮的硬纸盒,也想留下装东西。

    现在的人更没怎么见过这般结实的纸盒呢,得到的人自然更珍惜。

    竟是这般。

    应该不是已经出现了仿品。

    马蓁蓁放下心来,又笑起:“多亏娘告知我,不然我还转不过这个弯来,只怕还要左思右想,再提价回收呢。”

    “现在能买得起礼盒的都是有钱人家,或者接受送礼的,肯定也不是普通百姓,相比较十文钱,应是更看重这个盒子的。”马氏温声解释道。

    马蓁蓁点点头,明白了。

    这样来说的话,能买得起礼盒装的、在这个时代的,应该也不会让贩子哄着回收了去做那假货生意吧?

    至于非礼盒装,马蓁蓁准备年后开一家美妆铺子,做一些单独售卖的小玩意儿。

    这个就不必分两种了,进店的都是客,哪怕是卖柴火的少女,愿意的话也可以去买一盒小的口脂取悦自己。

    这个年过的,充满了白银的味道。

    马蓁蓁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还好不用她自己数钱,审账也有马氏和魏小草帮她。

    “真是累啊,赚钱太累了。”马蓁蓁趴在床上,任由魏小草一下一下帮她捏着后背。

    有人敲门,却是玉腰来了。

    她给马蓁蓁送来下面五天要吃的药丸,进门就听到马蓁蓁说赚钱累,忍不住笑道:“旁人累还赚不到钱呢,小姐这般已是极好了。”

    魏小草接过放药的瓷罐,将其放在床头小柜子上,又顺手摸了把瓷罐。

    也是最近帮着马蓁蓁筛选各种烧瓷的师父,魏小草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摸了一把之后却“咦?”了一声。

    “怎么了?”玉腰一下子比马蓁蓁还紧张,毕竟是她送来的药。

    马蓁蓁也有些不解,她这一两年吃的都是玉腰做的药丸,也没什么问题啊?

    魏小草连忙摇头:“不不,不是药的问题,这个瓷器,摸起来好滑。”

    “咦?瞧着也不错,我看看。”马蓁蓁也接过那瓷罐来,上下摩挲一阵,果然感觉这釉色上的均匀又细腻。

    玉腰有些茫然:“啊?这、这是观中师父给奴婢的罐子,奴婢也不清楚呢。”、

    (祝看到这里的姐妹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