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都断气了,我们并没有扔活童。”
“对,对,我们没有扔活童,还请官爷明察,明察啊。”
商陆对于这几个村民后面的辩解并不相信,但也没在这个时候揭穿他们,只是喝道:“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不要讲这些废话。”
几个村民被吓了一跳,赶紧闭嘴。
商陆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把孩子扔进义塔的?”
“昨……昨天下午,大概是申时快到酉时。”
“你们来到这里,可有看到什么人?或者是看到、听到一些异常的事情?”
几个村民仔细想了一会儿,纷纷摇头,都说没有。
“一群废物!”屠罴忍不住骂了一句,吓得几个村民连缩脖子。
商陆摆了摆手,让屠罴稍安勿躁,继续盘问村民。
“之前到你们村子的货郎,长的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
“他长的……诶,长的什么模样来着?”
几个村民本来是想要描述货郎的长相,结果话到嘴边却卡了壳。
他们又是交头接耳的讨论,又是抓耳挠腮的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货郎的模样。
这一回,屠罴倒是没有再骂他们。
因为他们显然是被施了法,忘却了货郎的模样。
甚至他们着急忙慌的丢掉病孩,也极有可能是被货郎话里的暗示,勾起了心中对于疫病的恐惧。
商陆接着又问了几个情况,见村民们什么都答不上来,只能作罢。
沉吟了片刻后,他扭头问陈县尉:“这周围,还有其它的义塔吗?”
陈县尉一脸为难,他还真不清楚。
倒是有一个下槐村的村民,壮着胆子道:“官爷,此处往西走三十里,还有一座义塔。”
“带我们过去。”
商陆当即下令,打算去下一座义塔看看情况,同时吩咐陈县尉:
“把你手底下的人撒出去,让他们换上便装,暗查走乡串村的货郎、剃头匠、戏班之类人等。另外再派些人手,在各处的路口盯着,一旦发现有贩运骡马牲口的商人,或是拉着大量箱桶的人,立即告知我,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贼人既然扮成了货郎,也就能够扮成其他走乡串村的人,不能只把眼光局限在货郎的头上。
而盯梢贩运骡马牲口,以及拉有大量箱桶的人,则是因为商陆看过一些案例,知道有拐卖儿童的拍花子,会用造畜之法,将被他们拐走的孩子变作牲口,又或者是以采生折割的手段,把孩子的四肢、骨头折断,塞到箱桶甚至花瓶之类的东西里。
这伙贼人既然把病童盗走,那么不管他们带走的是活人还是死尸,都涉及到运送的问题,必须要严加监视。
陈县尉显然是领会到了商陆的意思,直接拱手,接下了这个命令,并立即从县兵里,挑选了一批聪明机灵之辈,脱下盔甲换上便装,去往各村镇暗查。
同时又派了人赶回县衙,去把经验丰富,擅长盯梢查案的捕快,都给派出去。
商陆吹了声口哨,将义塔里面的木鸢唤出。
紧接着又从怀里面掏出了几张符纸,使出剪纸成兵的巫术,飞快地撕出几个纸人,扔到了义塔里。
让它们充当眼线,留在此地监视,一旦有情况,好及时知晓。
在飞马下了土坡后,商陆又向随行的求盗下令,叫他们抹除附近的马蹄印,别留下破绽,打草惊蛇。
离开这座义塔的时候,商陆又与侦查四周的另外两只木鸢取得联系,可惜它们并未在这附近,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被派出去搜查左右的县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