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掏出一把手枪,还是拿出一本监察证。两者都是可以威慑对方的东西。

    “别那么紧张。”

    周肆主动上前,打破了对峙,“我们有问题要问山君。”

    荣斌的额头挤成了川字,被周肆气笑了,“你以为老板是服务员吗?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我们确实有要紧事要问他,而且,我觉得我们的诚意已经很足了,”周肆瞥了一眼身后的李维陨,“李组长完全可以带队进行搜查,把山君拷回监察局。”

    荣斌沉默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你是在开玩笑吗?周医生。”

    他上前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周肆完全罩住。

    “我们这是做正经营生的地方,太懂你们监察局的规章制度了,所以你们准备以什么理由搜查这里呢?手续文件呢?”

    荣斌随便用几个理由就将周肆的话驳了回去,粗壮的手臂背到身后,当它再次出现在周肆眼前时,荣斌已经将一把防暴棍拿在了手中。

    “周医生,如果你要享受服务,看在我们的私情上,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内部的员工价,但如果你们是想找麻烦,还请原路返回,这样对你我都比较体面。”

    气氛剑拔弩张,绷紧了所有人的神经,两侧的包厢里孕育着快要冲出束缚的欲望。

    周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清淡的芳香灌入他的肺中、溶于血液,女人充满诱惑的言语又一次环绕在耳旁。

    李维陨伸手搭在周肆的肩膀上,“走吧,周医生,看样子今夜是没什么结果了。”

    手腕用力,试着拉动周肆,但李维陨发现周肆就像木桩一样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李组长,你是一位监察员,秩序已经刻进了你的骨子里,所以你时刻都谨守着规则,但我和你不一样。”

    周肆活动着脖子,任由自己的理性被黑暗吞噬。

    刹那间,李维陨听到了一阵奇异的低鸣,这道声音他很熟悉,那是肌肉纤维束充电启动时的声响。

    低鸣未止,周肆如闪电般向前,一手抓住荣斌的脑袋重重地推砸向一侧的墙壁。

    如同铁锤与墙壁激烈碰撞,荣斌的脑袋一歪,高大的身子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柱般,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周肆看向其他的安保人员,叫嚣着,“别碍事!”

    数秒前,周肆还是一位冷静镇定的医生,可眨眼间,他便像个真正的疯子般,肆无忌惮。

    李维陨心底咒骂着,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周肆还敢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过这也符合周肆的风格。

    周肆厌恶这些繁文缛节。

    不过,李维陨不讨厌周肆这样时不时地发疯,这证明周肆是有情绪的、有血有肉的,而不是平日里那副冷峻空洞的模样。

    一名安保人员冲动上前,他是最近才招聘进来的职员,在此之前,他没见过周肆,也不了解周肆的种种。

    防暴棍朝着周肆的面门重重挥下,周肆抬手抓住了那疾驰的残影,不待这位新人做出反应,一记正踢蹬在了他的腹部,将他踹出了数米远。

    “哈……哈……”

    强烈的剧痛感在新人的腹部蔓延,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打结在了一起,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

    周肆挑衅似地看向后方的安保人员,嘴上脏话不断,但在强势的攻击后,他没有继续向前,而是向后退了几步。

    通往上一层的电梯就在后方。

    痛苦的呻吟声响起,荣斌捂着脑袋站了起来,眼神凶恶,没有丝毫晕眩的感觉。

    “你他妈的,周肆。”

    作为金色梦乡的安保队长,山君在荣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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