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她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按照陆云溪的想法,她原本以为这里面会是一个装满了各种秘密,或者是各种财宝的地方,结果……

    轻纱幔帐、地上片片的红色花瓣,正中央占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大的床铺,以及床上那红艳艳的被褥,每一处都显得那样的暧昧。

    陆云溪看着这房间,越看越觉得眼熟。

    风月楼之前的二楼不就和这里布置得差不多么?!

    她放轻了脚步,探头探脑的观察起来。

    然而,整间房就这么个样子,什么金银财宝都找不到。

    陆云溪失望透顶,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隔壁轻微的声响。

    她的心猛地一跳,呼吸放得更轻了,放轻了脚步靠了过去。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觉,原来这暗间里头,有几个小洞,可以清楚的看见隔壁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眼睛凑近了那小洞。

    暗间两边都是普通的病房,而恰好旁边这两间病房都是没住人的。

    这时候有人进来……

    她定睛一看,却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一会儿翻翻床铺,一会儿又敲敲地板,像是在找什么财宝似的。

    不过,这背影看着有点眼熟啊!

    她皱起了眉头,眼睛贴得更近了。

    在那人转过头来的一瞬间,陆云溪猛地一惊。

    居然是这几天给自己送饭的那个人!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看着那人在屋里细细的转了一圈,又悄悄的离开了。

    陆云溪将自己碰过的东西恢复原位,趁人不注意,飞快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头。

    那个老实人在翻找东西的时候,面色凝重,眼里透着厌恶,看起来不太像是精神病院的人。

    不过,也有可能是有人欺压,所以才表情冷漠。

    她还是得再试探一下。

    傍晚。

    老实人过来送饭的时候,陆云溪忽然一改之前的默不作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实人张了张嘴,最后只是低下头:“我叫……狗蛋。”

    陆云溪抽了抽眼角,没有理会这个假名,忽然又问:“这几天怎么都是你给我送饭,难道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欺负,是我本来就喜欢干活。”狗蛋一脸严肃。

    “哦?你喜欢干活?”她意味不明的笑了,“恰好我被子脏了,染上了油渍,你等会儿把被单拆了拿去洗一洗吧。”

    “我……嗯。”狗蛋被噎了一下,不情不愿的应了。

    陆云溪看着狗蛋拆被子,动作十分僵硬。

    别人三两下就能弄完的事情,他居然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弄好,反倒弄得自己满身大汗,头饭散乱的。

    不知道还以为才跑完两千米。

    陆云溪眯着眼看了一会儿他的动作,心里很快就有了猜测。

    这狗蛋大概是出身大户人家,手上并没有其他干活的茧子,而且外面的衣服看起来粗糙,里面的那衣服却是好料子,一般人还认不出来。

    虽然穿的衣服旧了些,但确实不差。

    难道是家道中落?

    狗蛋似乎察觉道她的目光,有些不安的擦了擦汗:“呵呵,我……怎么了吗?你怎么老看着我?”

    陆云溪这才收回视线,笑了笑:“没事,我就是看到你腰上的牌子……这东西不便宜吧?”

    她的眼睛不着痕迹的扫过狗蛋腰上的牌子,虽然看起来像是个木牌子,但雕刻得非常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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