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却盘算着这场娱乐演出之后带金条还是金表慰问下劳苦功高的公安局长,想到此,他们紧绷的脸色在得到结论后得以缓和,和当下柔和的舞台灯光达到了一种默契,形成了完美的组合。

    达到目的的公安局长一脸得色,甚至还微有幅度地晃荡了下脑袋:“看到了吧,这些千年的老狐狸,都是见风使舵的精灵,你那些陈腐的聊斋已经玩不起来了吧。”

    藏钟咳了俩声,接下来的话语并无多少营养,既然自己已经走到了英雄迟暮的边缘,及时享乐应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于是,他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及时向局长示好,“朱局的讲话很有深度,我们的基层所队,内设、直属单位回去都要认真学习,抓落实。”朱学文满意地点点头,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权利争夺战中自己直到这一刻才站到了上风口,这是胜利还是悲哀呢?几秒之后,他无奈地又摇了摇头,身边的老搭档此刻突然表现出来的弱不禁风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凄凉意,俩年后的自己是不是也这样被身边的某个新兴势力推至墙角?而没有一丁点的还手之力?当下华夏的社会,早已不是一个任人唯才的社会,他的眼光带着点锐利扫过前排的党委成员们,暗骂一声饭桶。他的心声得到了来自台下的认同。

    “一群饭桶。”在介绍局党委成员的时候,周蓬蒿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冒出了这么一句。虽然湖跺县局内网页上的通知是着春装打领带,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冬装,面对那些头头脑脑们的质问,他也是毫无表情不痛不痒的地回应了一句:“鸟比赛完了,老子还要去值班,穿个衬衫打领带还不得冻死?你们总不想“朱门酒肉臭,颜单冻死骨”的古诗词在现实世界里重演一次吧。那么你们就不是敢为全国警察先,而是敢招检察纪委先了。”说着他还补充了句粗口:“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这话说白了没有问题,不是后就是先,做个选择题,你选什么?”

    “我选睡觉行不?”

    “你小子就是贫,相信不,就是拿到比赛的冠军,你也提拔不了。”严群和周蓬蒿算是不错的朋友,他低声提醒道:“看菜吃饭量体裁衣,这才是识时务者的选择,反其道行之的你小子越是卓尔不群,越是寸步难行。”

    “得了吧你。”周蓬蒿笑笑,“当年我父母给我起了这么个不羁的名字,就是希望我有李谪仙的洒脱,我又岂能让他们失望。”

    “不羁,就你那破名字?”严群大笑道:“哦,对了,你这名字是下酒菜倒是至理,朱学文和藏钟都喜欢吃茼蒿,一吃这玩意就想起你来,你每次聚餐都号称不喝酒,哪一次不是被办得欲仙欲死?”

    “你...”

    “好了好了,谪仙,酒喝不死你,但是台上那些美女足以让你倾覆。如今的圆形舞台上,湖跺县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正在念叨周蓬蒿的名字,“下一个选手,来自颜单的周蓬蒿。”

    “这么快就到老子了?”

    “反正陪太子妃读书,早就早点吧,上去喊个一二三四,毕业吧。”严群微笑道:“对了蓬蒿,李白那句诗怎么说你名字的?”

    严群为他打气地方式也够绝,就在周蓬蒿紧张发作的当口,他及时发问。有的人做你的朋友,就是这么做的,平时可以损你千百万次,但是就关键时刻那一次,他一言不发在你身后做你的盾牌。周蓬蒿看了严群一眼,默言道:“感谢你,盾牌。”

    “盾牌?你OUT了兄弟。”

    “现在的朋友不是盾牌,是避孕套,无论朋友桶多大的娄子,都得帮你兜着。”俩个人并没有用言语交流,但是从对视的眼神里领略了一场精彩的对白。

    “放心吧,套子兄,就为了让“赛董卓”失望一把,我也得拿这个冠军,这个篓子,老子捅定了。”周蓬蒿顿时像被打足了气的皮球,豪情无边地答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看好了,各位,来者周蓬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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