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副理事长。从级别上讲不比自己低,要说现在的社会妇女干部那都是后台“杠杠的”,要是她“一不小心”到市委领导面前参自己一本,自己这个市管干部说不定就要被打回原籍了,这湖跺的肃清流毒工作还如何开展?

    “严理事长,严群是执行特别任务去了,我向你保证,三天之内他肯定平安归来。”朱学文说完之后是一脑门子汗,自己这算是海口么,但是不这么胡诌就解不了围。

    严芳闻言先是一惊,旋即略一思忖,这个女强人就显示出自己强悍的一面:“朱局长,分管妇联工作的周副市长最近可能要进常委,提副书记,她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闺蜜。这晚上我和她一起还有个应酬,你要是不忙的话也一起去参加一下这市里的小联欢?”她自是知晓朱学文是不会去的,这么说用意有两个:一是给足压力,你朱学文给我看好了,我的后台足够强硬;二是借机拉近些关系,严群这小子自小运气就不错,这次脱身估计也没啥问题。自己这次借机出场实际上是为老弟的政治前途而来,这小子卡壳在副指导员的位置上已经三年了,这把可以挟功请愿,若再请周副市长加把力,老弟弄个治安大队长当当应属问题不大吧。她这边的算盘是敲得当当响,临走的时候没头没脑地问了老朱一句:“老朱,你们局分管治安的李富贵快到龄了吧?”

    “是的,还有半年。”朱学文心里一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大门,仿佛刚才的话题就从未展开似的,接着寒暄了一阵之后严芳微笑告辞。

    严芳才走出大门,朱学文立马眉头深锁起来,他听出了她的话外音。人家可不是简单的来兴师问罪的,而是声东击西,瞄准了这个烫手的治安大队长岗位而来。怪不得人家说政坛的女人不是女狐狸就是老妖精,还真不是盖的。朱学文苦笑心想道:“严群虽不错,但是直接一下子从指导员提副科,还去了热门岗位,着实有些勉为其难。”

    可严芳的音已经放出来了:周副市长很可能提副书记,而盐渎唯一的副书记铁定分管政法。这个40多岁仍然不嫁的铁娘子据说性取向比较特别,坊间传闻和那严芳还有那种关系。严芳拐弯抹角地提到周副市长,这个压力可就有些陡增了。现在不是自己答应不答应严群提拔的问题,而是周副书记上台之后洗牌会不会洗到自己的问题。在当下的中国:年龄自己不占优势,政治生命其实是命悬一线的。在华夏的游戏规则之中:领导认为你是能人,你就可以换个马甲继续上;当你是个白痴,你就离去精神病院疗养的日子为时不远了。这朱学文一路拼搏都是靠自己的判断屡屡险中求胜,不然也不会48岁始才当这第一任局长,着实是有些晚了。那些都是题外话,自己最关心的是湖跺的治安改革形势才刚刚确立,可不能半途而废。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对面灯火通明的湖跺县主城区,感觉自己任重道远。他暗暗对自己说:“为了大局,有的时候必要的退让也是可以的,何况这严群也不差,提拔一个可造之材,还没到壮士断腕的程度。”

    朱学文还庆幸对方不是藏钟一派,随即一想:若是藏钟派还用得着找自己么?一个堂堂的单位首脑被藏钟这个本土派死死压制,连人事权都让渡出不少,想到此处,他又是一脸尴尬的表情。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严芳来找自己而不是藏钟,源自这位女强人敏锐的一种判断力,她可不是信赖自己,而是在为严群作政治投机,那小子风风火火嫉恶如仇的性格和藏钟是怎么也尿不到一个壶的。朱学文苦笑,这女人倒是有些手腕,居然把自己和他的弟弟都拿捏的死死的。

    上有猛虎耽耽虎视,下有豺狼虎视眈眈,自己这局长做得,着实挺可悲的,嗯,我千辛万苦谋划的破局,也是一种悲壮的抉择吧。无论如何艰难,都得支撑下去,撑到那个百花齐放的绚烂季节。

    严群的问题算是将将压了下去,这边周蓬蒿的亲友团不干了,他可是生生地从禁闭场所失踪。据说还有翘禁闭去和MM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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