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则被带进了一间黑洞洞的屋子,当然了这个“黑洞”是人为的,小平头为了体现自己和周蓬蒿这种“间谍”势不两立,是打定主意不开灯。

    不过凭借多年刑警的嗅觉,周蓬蒿感觉那是一间很特殊的询问室。

    小平头的声音有些阴森:“坐吧,败类。”

    “你说谁败类呢?让祁寒梅来。”

    “就你,怎么着,想见寒梅姐,门都没有。”小平头的嗓门就是百米跑道上的博尔特,被冻了一夜的周蓬蒿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两个比音准的哥们在谁是败类一词上纠缠了数秒钟之后,周蓬蒿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

    “小P孩,老子不和你一般计较,祁寒梅不来,那叫你们头来。”周蓬蒿仰望阴郁的屋子,大声道。此刻他心中想的是:老子来是给祁寒梅面子,是客人,不是你们的阶下囚。

    “找对人了,我就是这边的头,”小平头犹豫了一下,越来越肯定地说道:“到了这里,就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小王,带他到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哥们,你搞什么飞机。嫂子,你这玩笑也开得真他么的大,”周蓬蒿暗叫不好,心中暴怒爆了粗口。

    一个看上去比小平台年轻要稍小一些,嘴角带着点笑容的年轻人指着屋子中央的那扇木头椅子说:“请吧,败类。”

    败类,又说老子是败类?

    三人成虎,这应该是故意的了,老子都说了,那是一场意外,你们头飙车飙到人家屋顶上去了,我们下不来,天气又冷,才会产生那个意外的拥抱,就算她是国安的高层,我这点行为,多大的罪?...恩,这里是什么味道,汗臭加脚丫子味,还有微微闪着红光的摄相头,这他么的换了间...审讯室?

    周蓬蒿浦一坐下就被小青年把两边扶手的木板一合,两只手瞬间被固定了。

    “审讯椅?好家伙,算捡了次和国安精英过招的机会,来,让我来领略一下你们的审讯高招。”

    被折腾了一夜,周蓬蒿的心态还是不错。一方面他脑袋高速地运转了下,从祁寒梅把自己弄这飞机上来,她就没有交代过自己的身份,恰恰自己手上戴着的是她铐的小8,这小平头他们抓个鸡毛当令箭也算有个出处;再说了,这个风骚妩媚的女人一到这国安本部,就像是发了癫一般地开车跑了,急匆匆的,未留下只字片语,比甩陆正风破普桑的速度还疯狂,小平头和这小王可不是借题发挥,至少是情有可原。

    “算了,自从跟踪这噩梦以来,就一直在噩梦之中,我命苦,认栽。”周蓬蒿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不错,除了腰腹不能自由运转外,这木椅子还算宽大,整个身体坐着也不是特别难受,他用善意的目标看了对方一眼,小平头和小王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善意,二人低语商量了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周蓬蒿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这么低蜷着,脖子很是受累。搂着美女入睡固然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可是这香艳的故事发生在屋顶,又是纯粹的意外,天气凉爽,且没有一床可以取暖的被褥,那背景就有些寒碜了。

    日无所思,夜无所梦,所以周蓬蒿这个梦里倒是干净,除了恶揍蒋平一顿,几无剧烈运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小平头还是没有出现,小王已经带着标志性的微笑走到了周蓬蒿的身边,“这位大叔,需要开灯么?”

    “大叔,我可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这个称呼也太欠了吧”被羁押了一夜的周蓬蒿闻言显然没有什么好心情,目光灼灼地道“当然需要,又不是在演鬼片。”

    敢情这无辜拘留自己一夜的,连审讯都没有准备好。大哥,你们不是国安精英么?打个电话会死啊,周蓬蒿愤愤不平,他也不排除那风骚入骨的祁寒梅故意的。“你铐了老子,老子总有一天也要靠回来。”周蓬蒿心下很是猥琐地串接了两个同音词,他很是心虚地看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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