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周蓬蒿很是悲哀地看了里屋一眼,然后很是诚恳地对赵云敏说道:“好了,小敏,别玩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只爱你一个,我视别的女人如粪土。”为救这里面的女人,违心表态的周蓬蒿是暗吐不已,眼下只有这招或许能救里面的那个傻蛋女人了吧。说来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和陆正风之间起了针锋相对的化学反应,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在温暖的审讯室里,打开空调,调至愉悦的温度,再点燃一根中华烟,美美地享受着精神的愉悦和审讯成功的快感。可是现在,你这个麻烦精又成了老子的难题,还有可能影响自己卧底的成效。周蓬蒿心里大骂道:“国安娘们皆竖子,不堪与谋。”

    “蓬蒿,爱是成全,不是占有,我赵云敏太懂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心理了。只要对方是美女,不用诱惑,你们心里都是痒痒的,天然有一种亲近的冲动,对吧?”赵云敏的声音很是奇怪,那里有一种嘶哑,甚至是一种控诉的味道在其间,是想到当年的王云了吧,这个噩梦真是难搞,周蓬蒿甚至觉得她有些人格分裂。赵云敏还在继续述说,边说边咬牙切齿:“你们幻想着三妻四妾的齐人之福,幻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左拥右抱的极致生活,不是么?越是想把你们牢牢抓在手里,你们越是像握不住的沙粒一般,溜个干干净净。与其被动地等你们腻了之后跑个没影,不如主动些大度点了,这是我赵云敏人生30年来的有关男女之情的完美总结,厉害吧?完美么?”她的声音突然又甜腻了起来,像是在撒娇一般,“放心吧,这屋子虽然是透明的,但是我们还有遮蔽系统,可以暂时把它封闭起来。蓬蒿,你尽可以为所欲为,除了我,谁也没有门票。”

    “小敏,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周蓬蒿故伎重演地争辩道。

    “别装柳下惠了,除非是东厂西厂的那些公公是真的‘爱莫能助’,否则‘我是一棵葱’的效果你是不可能抵御得了的。”赵云敏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劝说入局的周蓬蒿放弃灵台那最后的一丝澄明,好好享受。

    不好!

    这一刻周蓬蒿闻到了空气中那凝重的草药味,那是一种让人迷离的味道,让人从心底,不,甚至是从脚底澎湃出一股激越的浪潮,周蓬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整个身躯有一种拖沓之感…

    祁寒梅是先他一步扑过来的,就像铐周蓬蒿的那个动作一般潇洒急促,已经神志不清的周蓬蒿被她撞了个七荤八素。

    “你别过来。”

    要是这一幕传出去的话,估计周蓬蒿要被他那些兄弟们的臭袜子给扔死。太假了吧,蓬蒿,你是泡妞圣手,活脱脱的警界流氓啊,这份矜持太突兀了,不符合任何肥皂剧的剧情,求求你别演了。

    “我过来帮你。”赵云敏格格地笑着,那诡异的笑声浸透了整个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周蓬蒿快要崩溃了,这种香艳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折磨人。挤进自己怀中的美人身子那是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的气息有点急促,先还是吹起如兰,比较温柔的那种,后来就是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祁大局长用柔软的身子主动地锁死了周蓬蒿。最要命的是她控制力极差,蜿蜒如蛇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这抽象的动作,这要命的表情,快停下,寒梅姐,你可是陆正风的女人,我的嫂子啊!

    “祁寒梅,寒梅姐,你给老子...呃,我...醒醒。”周蓬蒿急切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不过她却是充耳未闻。

    一直在窥视着这一切的赵云敏给了他一个狗血的建议,“蓬蒿,你叫得好难听哦!要不,一会你喊我的名字吧。”

    “去你丫的。”

    这边自己天人交战,血脉贲张,还喊你这个女魔头名字,我是有病怎么地。周蓬蒿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做了个中指的不雅手势。

    “粗鲁的家伙。”赵云敏很是不满地低哼一声道:“来人,这一棵葱的效果不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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