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摊上这么个蛇蝎美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湖跺头号美女不仅是建筑大师之后,在建筑上颇有造诣,竟然也是个武器狂人,老美那些G6,G9什么的先进手雷在她手里左一捏右一捏之下就变成了橡皮泥一般,自己手中的遥控器就牵引了埋在紫色大厅之下的数十个G6,这么美丽的大厅别说被整体轰塌,就是被破坏一个小小的角,形成一丁点的瑕疵也是天大的损失。藏钟曾经问过赵云敏:“地窖世界为什么埋伏这样威力巨大的雷阵,难道建设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亲手毁灭它?”

    “你懂什么叫做艺术么?”

    “艺术最高的境界就是毁灭和毁灭之后的重生。”

    “你问我建设有没有意义?我说有其实也是没有。”赵云敏冷冷地看着他:“对于一个伟大的有艺术细胞的建筑师而言,所有翻页过去的作品都不是完美的,完美永远在下一个,这是艺术生命得以延续的根本,我们的信仰就是不破不立,破是重建的起点。”她的表情孤傲而不屑,这是一个有自己王国的女人,那个王国很是孤单,她是自己的国王,别人走进甚至走近她都很难。

    “这么多人,还都是华夏最优秀的人才。你冲冠一怒,就要他们为你的艺术献身?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魔鬼啊。”

    藏钟碰了一个软钉子之后,老大不愉快地走了。看赵云敏作,他很是诡秘地一笑,但是始终没有发出声来。毕竟这地窖世界身后还站着一个可怕的教主,这个家伙虽然平素都在玩失踪甩手掌柜当到离谱,但是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他保证会风骚地走进你的视线,牢牢地占据舞台中央的位置。他有些无限唏嘘:这个世界有人似乎是天生的王者。这个赵云敏看上去弱不禁风,平素也温柔可人,她的内心是不是潜藏着一个巨大的魔鬼,因为她曾经在一次地窖世界高层的会议上说:“对于我来说,所有的建筑,哪怕是迪拜的7星豪华酒店也不是不可复制的,我的复制就是把它当成一个玩具魔方,可以上下拼接,可以左右减层,也可以把其中的某一个部分当抽屉一般地抽离出来,这是我们家族一脉相承的精髓。”以前的自己以为她是在说大话,直到这紫色大厅脱离了夏宫,跟个外星飞行器一般地驶入黄海深处,藏钟才从心底产生了一种畏惧和感喟。“这个世界的天才真是不少,而所谓异想天开就是眼前的场景吧,不服不行啊。”

    藏钟正在思忖,蒋平此刻跟个鬼魅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后,那张床单脸永远没有血色,牙齿漏风的他用一种地狱纵深般的颤抖声调吓了藏钟一大跳:“政---委----,我来了。”

    “妈呀…什么玩意?我去,是你啊,蒋平,你搞什么飞机,能不能好好说话。”走神的藏钟不住地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惊悚地说道:“你他么的刚从鬼片的现场回来啊,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突然间嚎一嗓子把老子吓了个半死,什么毛病。”

    蒋平点点头,很是肃然地道:“刚无聊看了会贞子2013,现在出来试试效果。”

    “还试个P效果,你他么的长得就跟鬼魅似的。”扫了一眼他那张床单脸,藏钟心中暗骂不已。不过这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一瞬间,他那红润的脸蛋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所有脸上的肉块此刻很是和谐地挤靠在一起,占据了眼眶的位置,标准的弥勒佛又回来了。

    “蒋所啊,你曾经因为这周蓬蒿敲掉了四颗门牙,我一直也替你鸣不平,一直在帮你找寻复仇的机会,现在呢,机会来了,大阻力...夫人也同意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周蓬蒿并不简单,连狙击之王都失败了…”

    “政委,不是我说啊,那些见不得光的黑五类有个毛线作用,上阵杀敌还得看我们这些真正的兵油子。”

    “你当过兵?”藏钟的眼神里有了丝炙热。

    “没有,我就一比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蒋平对着藏钟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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