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成分,此刻的众人就是刚刚考进大学校园的同年一般,开始嘘寒问暖,不少人也从中找到知己:借机搭讪美女的,寻找商场合作伙伴的,想利用政治资源抱个往上爬的大腿的,都乐得其所。这紫色大厅虽然入场门票不菲,但是人家物有所值啊,这是多好的交流平台和交友平台。此刻,大家对地窖世界的好感也“腾腾”地一下子升腾了好几个层次,“一举两得”这个词汇谁不喜欢呢:既是克服重力在海洋深处开PARTY的奇迹见证者,又能拓广自己的政治和人脉资源,寓教于乐,寓事业于乐,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周蓬蒿也没有闲着,他充满了警惕之心,此刻对场中一个五短身材的人产生了“兴趣”。

    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这个舞台的中央像个小丑一般地张牙舞爪,这是一种新型的舞蹈?这白痴的身材和蒋平那王八蛋倒是有几分相似,是不是凡属这个体型的都有一套出洋相的本领?他一个劲地比划个啥啊?周蓬蒿暗中观察了一会后在他挥手的方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联想起刚才白发面具人的割喉动作,一种不祥的预感直达他的头脑。

    “不好,这是一个圈套。”

    行进中的他突然一个饿虎扑食扑向场中之人。

    几乎在他纵扑的同时,藏钟按下了爆破的按钮。

    “轰隆轰隆”连续十几声爆响,整个紫色大厅成了一片白色烟雾的世界。

    “烟雾D?搞什么飞机?”

    华丽的水晶吊灯从空中掉落下来,玻璃碎片刮伤了不少人。一旁盛满果汁饮品的金属餐桌也是应声倒地,稀里哗啦地饮料和美酒撒了一地。

    周蓬蒿的意识很是清楚,他伏在地上有些莫名其妙地眼看四周:“这要是恐怖袭击?也太次了点吧。”

    被自己狠狠压在身下的蒋平笑了笑,很傻很天真的那种,“周蓬蒿,真是冤家路窄啊!你居然想救老子,真有病吧?”

    “我去,还真是你蒋平。”周蓬蒿一听他那熟悉的声音,不怒反而乐地道:“我说这五短身材这么像日本种呢,原来真是你,太让人感慨了。”

    这两个“真是”彻底激怒了蒋平,他从怀里掏出个信号发射器,往空中一发,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人部队战士快速地接管了全场。

    “周蓬蒿,你就剩一张嘴了。有多少快活话都当遗言一句句说完吧,等老子办完正事,再来收拾你,有种你别跑。”蒋平愤愤地骂道。

    周蓬蒿可不管他,甩开大步就往浓烟处跑去。这让蒋平有些抓狂了,割喉行动和羞辱周蓬蒿这两件事孰轻孰重他是知道的。

    不知所以然的周蓬蒿暗骂一句:“神经病,老子玩躲猫猫最擅长了,你来抓我撒。”

    他突然之间有了猫戏老鼠的情绪。在这样一个未知的场合,对方能一下子透过面具叫出自己的名字,看来早已暴露这是个事实。现在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把水搞混。周蓬蒿经过专业的反恐训练,目力也是比常人要好一些,他一个滚地葫芦到了视频监控的死角,并从地上抓起了一个带血的面具戴上。

    “蒋平,想和老子用写好的剧本玩,那门都没有,我还是喜欢大家都即兴发挥。”周蓬蒿用极快的速度换上了一套侍者的礼服,然后伏在隐蔽的一角等待机会。

    蒋平咳嗽数声,在一阵烟雾中爬到了舞台中央最宽阔的一张发言椅上。不排除他个子太矮,喊个口号大伙不知道哪里发出声音,以为是拍鬼片吓傻几个就不好了,他是为了解这个惑才登高一呼的。总之他那贞子一般的阴阳怪气开始传遍全场:“各位,稍安勿躁。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你们也看了,这是地窖世界的一片心意。大家都是各自领域的白领,这份心意可不能白领。你们也知道我们地窖世界是一个研发高科技的世界,高科技那就要高投入。所以呢,我们本着不伤害大家的原则向大伙借点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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