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要矛盾,汗如雨下的广电领导连忙出来表态,“小敏不但是我们的品牌,还是我们湖跺的旗帜,旗在广电在,旗亡广电亡。”为表现衷心他胡乱地扯了几个烂词,听得县领导笑颜如花。

    “蔡局啊,你才45吧,多提高点文学修养,还是有前途的,这个谁在谁亡的说得我碜得慌,不过话粗理不粗,小敏同志复出江湖是响应大家伙的期待,让她发挥魅力,继续靓化我们湖跺的荧幕,对我们市的招商引资也是有利的。”

    “招商引资都出来了,这高度简直了!”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蔡局长嘿嘿两声:“领导批评的是,这两年忙于业务,把文化学习给耽搁了。这些天我就重操旧业!”看似摆烂的蔡局长话语的重点在这个旧业上,领导这才想起:他是正宗北师大中文系的老本科,回过神来,也是一通鼓励。

    放下电话的老蔡一声冷笑:“我需要补课?我遣词造句的水准你师父的爷爷都未必是对手,这般故意摆烂是为了下一届人大选举的时候拿个状元签!欲擒故纵懂不?白痴,正如你说的老子才45,要是54,鸟都不鸟你。”这蔡局长也是个老6,电话里唯唯诺诺地称是,完成整改之后,立马洋洋洒洒写了份情况汇报亲自送到了领导的办公室里,里面还夹杂了一张银行卡,他一边恭谨地伸出大手一边暗示其间乾坤。

    看到了银行卡的蓝边,领导也微微一笑。两双都微带汗渍的大手握在了一起,看上去如友军会师一般亲热。

    出门的时候,老蔡不经意地呸了一口,回到广电局,又狠狠地洗了把手。这种延迟良久的动作,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貌合神离。这是龙国官场的一道风景,上下级之间表面和谐无比,实则大家都在翻日历看底牌,谁也不服谁。在很多下级潜在的意念里:那些混账之所以高高在上,无非是投胎投得好,或者就是偷人偷得好。他回到广电局后就招来了赵云敏,表情煞是古怪。

    “局长,制片人我觉得我还是挺适合的,我发现我这几个月都快爱上这份工作了。”小敏故意说了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OH MYGOD,活菩萨,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天知道我在你复出道路上所有艰辛的努力啊。”知道自己嘴皮子的功夫在小敏面前那是不够看的,可怜的老蔡连连作揖,“是我不对,没有扛住那些头头脑脑的枕头风,但是小敏啊,不在其位,你不知道我的艰难啊,让你搞制片绝无封杀之意,是对在风口浪尖你的一种保护,恩,保护,绝对是保护。”老蔡突然想到了电视台前些日子的卫生巾广告,一溜嘴说道:”全防卫不侧漏的保护。”

    温婉的小敏心中暗骂了句死不要脸,她此刻也是一头趋于凶狠的母狼,多少有些咄咄逼人。“得了吧,局长,我不是那些刚进台的小姑娘,你的演技用错了地方。”其实吧,这种情况也不由得她不发火,五年多以来无辜被封杀N次,这次摊牌就是为了寻得一个彻底安稳的将来。

    蔡局长低声呢喃着,说得有些模糊其辞:“其实吧,你安稳地找一个...王老五什么的,谁还把你当眼馋的猎物啊...好吧,姑奶奶,你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老蔡虽然有些讨人厌,但是为人的基本立场还是有的,赵云敏对他也多是恼火,谈不上记恨。

    她瞪了他一眼,表示抗议。

    看着对方一闪而过的恼怒眼神,蔡局是立马举四肢投降。心想:这小敏既然和我讨价还价,没有一口否决,那就听听她的条件吧。只要威胁不到我的局长宝座,让我保持竞争一个副处的可能,让我割肉都成。

    赵云敏长吁了一口气,自然对凌迟他那一身的肥肉没有兴趣,她需要的一个位置是电视台的审核员位置。这个审核员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官职,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但是深在其间的小敏知道,在局长和所有广告商、制片人之间的这道审核权实际上正是广电局的咽喉所在,再说了,自己审核的大名签在那,有求于己的局长敢说不么?看上去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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