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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一个大晴天。我整理办公桌时,熊祥鼻涕喇喇地走进来。囔囔着说:“感冒太难受了。有药没?”

    “发烧不?”

    “不发,就是头痛,像要裂开似的。”熊祥艰难地转动着眼球做痴呆装。

    “嗓子疼吗?”

    “不疼。”

    我看了看他的症状,应该是病毒性感冒的初期,他身体素质好,不用吃药,扛一扛就能过去。不过,这丫一年也不感冒一回,这次落到我的手里,不能轻易放过,非吓他个半死才肯罢休。

    “不像普通的感冒。”我表情极其费解和古怪地说,“感冒是上呼吸道感染,必然伴随着嗓子发炎,咳嗽。像你这种单单头痛的应该考虑是其他因素引起的。”

    “什么因素?”熊祥慌了。我心中暗乐。

    “其实像你这种身体素质好的人是最危险的,因为很多疾病的苗头都被掩盖住了,等到身体真的扛不住了才爆发出来,可是已经药石乏力,为时已晚。哎。”

    熊祥冒汗了,这些话如果是普通人说给他,他可能不以为然,但出自我这个号称医学世家传人之口无异于宣判。

    “那我到底是啥病?”

    我心中大乐,表面上却做学者的严谨装。犹豫了一下,这个犹豫也是装的,因为此时的犹豫有三大好处:1、说明自己下面做的事是深思熟虑的、对待朋友很负责。2、暗示他的病确实很蹊跷。3、虽然犹豫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对于熊祥忐忑的内心来讲不亚于宣判前的煎熬。

    “你把右腿抬起来。”我故作高深。

    熊祥抬起右腿,感冒本来就四肢无力,再加上被我一吓。熊祥晃晃悠悠明显站不稳。

    “你的平衡感降低了,怀疑是中枢神经受到压迫,但愿不是脑袋里长了什么东西,,”我话没说完,熊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面色惨白。

    我慌忙扶住他。看来玩笑开大了。连忙说:“你就是普通的病毒性感冒,多喝水,睡一觉就好了。”

    “啊?!”熊祥明白过来,像大狗熊一样扑过来。“你小子!看我揍不死你。”

    “等病好了再揍,你现在谁都打不过。听话,乖乖回家躺着去。”

    “难怪人家都说:白大褂黑心肠,不是豺狼胜豺狼。你们才是社会最大的毒瘤。”

    “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就现在你这鼻涕剌剌的德行去趟医院,验血、验尿,CT、B超,折腾不死你。咋还以怨报德!”

    “德?缺德!你早晚受报应!哼,”熊祥气的直哼哼。

    “我什么教都信,什么佛都保佑我,哈哈,记住多喝水。”我大笑着送客。

    事实上,什么佛也没保佑我,我就顾着整蛊熊祥,却忽略了一件事,这丫壮得跟熊似的,竟然没抗住的病毒,相对单薄的我怎么能抵挡着住。下午,我头疼欲裂。溜溜睡到下班的时候才清醒了许多。仍然浑身乏力。这时接了可可的电话。她听我有气无力的动静,便问:“生病了?”我哼了一声。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说:“你几点到家?我去看你!”

    我暗自心喜,终于有机会和女神单独相处了。

    没有风,夕阳将棕色的楼体分割成明和暗两部分。围墙上巨大的南瓜叶子和黄色的南瓜花在凉爽的暮色中愈加葱郁,旁边婀娜的芍药花、俏丽的月季花,恬静而淡定地绽放着。

    不知何处飘来风铃清脆的叮当声,只有几声一切又归于寂静。

    我边清理自己的蜗居边猜想可可会给我戴什么礼物。水果?太俗。鲜花?太假。补品?太过。书?小食品?---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上身穿细格短袖紧边小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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