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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你是谁?”她问。

    “我是喂,你就叫我喂子吧。或者叫那个谁也行。”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躲到我的古筝里?”

    这个很难解释,因为我就是古筝,被她那句“西咪咯,咪咯咪咯咪咯”彭得一下变得能听到看到周围的一切了。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古筝,会不会将我变回去呀。不行,不能说。

    “我是保护动物协会的动物警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巫师的咒语困在你的古筝里了。”她是猫应该不会伤害动物警察吧。我心中暗暗祈祷,但愿她能相信。

    “你说你是动物警察,有照片吗?”她认真地说,“你和动物在一起的照片。”

    “没有。”

    “单独动物的照片也行,有吗?”

    “难道警察的身份还不如动物吗,要用动物来证明警察的真实。天呀!真是猫儿的逻辑。”我气恼道。

    “那就是没有了。”她说着举起魔棒。

    “别把我变成动物!”我大叫一声,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右手腕上被陈白的擒拿手箍成的於紫仍在隐隐作痛。

    “陈白!”我霍然起身,“这小子劫持了可可。”我冲进陈白的办公室,里面出乎意料的整洁,空气中诡异地流动着淡淡的香水味儿,陈白不在。那只叫蝴蝶的鹦鹉也不在。

    “潜逃了。”我慌忙拨打可可的电话,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

    “你找谁?”

    “让可可接电话。”

    “什么可可,神经病!”电话啪嗒一声挂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号码,没错!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就是可可。我必须马上见到可可。

    我跑过少年宫的大厅时,突然,停下脚步跑回来站在教师榜前疑惑不解,原本贴着沈可相片的位置,现在是另一个女生。

    “可可,可可那?”

    “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叫沈可的老师,叫沈瑶的也没有。”坐在我面前的浓妆艳抹的校长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本想深入盘问,突然发现门外的大厅是圆形的,我记得很清楚:可可和我说过经过重新装修大厅是正方形的。是我记忆错乱了。

    人头攒动的街头,冷风在桔黄色的路灯光中打着漩儿,丝丝的寒意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用力向我怀里钻。

    我呆呆地站在街头茫然地看着身边的芸芸众生。

    路边鞋摊的主人正在把缝纫机的摇臂小心地装进油迹斑斑的帆布口袋。

    热气腾腾的火锅店前,女老板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小衫表情张扬地站在台阶上,用为富不仁的目光看着过往的人流。

    火锅店二楼杂乱的阳台里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孤独地站在那,等待着儿女的探望。

    前面不远,一位敞开衣襟的男子兴奋地将扑向他的女儿高举过头顶,身边恬静的妻子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在我面前滑过,车内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匆匆向我投下幽怨的一瞥----

    那一刻,夜色如玻璃般透明。

    突然,眼前的一切静止下来。我产生了一种离奇的错觉:自己被安放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瓶子里;与周遭轮转的景物,身边或熟悉的或陌生的人群一起存在于这个巨大的、透明的供人观察的时空里。而所有这一切组成了我平凡、简单又自以为独特的一生。

    “我到底是谁?”我心里喃喃地问。

    “大韩。”一个人从背后一把将我抱住。

    回头看时,是海龙、熊祥和国双。“打你电话怎么不接?走撸串去!”三个人吵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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