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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醒了,看了一眼韩风的背影,打开日记本。认真的翻看着。日记本上原本空白的地方竟然渐渐显露出字迹:放屁秦。

    “原来蝴蝶失踪前所说的预言中的人居然是他。”陈白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个在我身边尿床的女孩长大了,有些沮丧地偎依在我的怀里,“怎么了?”我问。她不说,但看到我急切的表情又有些害怕,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来捧我的脸,眼中满是爱惜和安慰。我的心忽然麻酥酥的疼。她一定是我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我突然看到女儿的肩膀上有一个清晰的於紫的牙印,心中一惊,忙撸起袖子检查,胳膊没事,当我撩起裤子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腿上满是道道血痕,“宝贝。”我搂着女儿大哭起来。醒了。

    “我的宝贝有危险!”我一骨碌爬起来。颠三倒四地穿好衣服,揣了一把藏刀当武器冲出家门。突然,我楞住了。我的宝贝在那里?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何来女儿?她即使不是我的女儿也一定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在那里?脑袋混浆浆的,我坐在台阶上仔细回忆,但心里却知道一定没有结果。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精细的人。懊丧地走下楼想去街边吃早点,当关上单元门看到门上花花绿绿的小广告时,心头一愣,我知道女孩在那里了!在青年大街西段,我找到了那个贴满小广告的门洞,可是,却没有找到那栋曾出现在梦中的白楼。那里只有几排破旧的红砖瓦房。正游移不定的时候,看到静薇从对面走过来,她问我来干嘛,我无法跟她解释清楚,就说来保护一个美女的安全。她扬起脸,一丝笑意在初生的太阳下闪着桀然的光。擦肩而过的时候发现她的那条蓝色印花的过腰裤显得她的臀部丰满而性感。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大仙听了我古怪的梦境后说:“你出神了。这在我们休习道法的人中出神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一定要做到收发有度。能出不能收,整个人都会不好。你回去吃点安神的杞菊地黄丸好好睡一觉。”

    “别提睡觉,忌了。”

    日子忽忽悠悠的过着,这一个月发生了三件不可思议的事。第一件:可可真的失踪了。我不知道用失踪这个词是否恰当,因为从户籍、走访等等调查中,始终没有沈可这个人,罗希蕊的舞蹈老师是一个有点娘娘腔的男人。小新的妈妈承认给我介绍了女朋友,但这个女老师是永寿小学教语文的,姓李,而且她体格健壮和芭蕾舞根本搭不上关系。更为奇怪的是,当我找到可可的死党周瑶时,她居然说我是可可。还说当初我为了接近她化身为一个美女可可和她一起历险。沈可似乎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拿着她送我的普拉吉措珠莫名其妙,“一朵花开的时间”是否代表着一个轮回,珠子的含义是否预示着什么?陈白让我找到的东西是否就是这颗珠子?面对我关于可可的质问,陈白不置可否。我没凭没据又打不过他,几次想下黑手报复都被他发现,只好作罢。有时也暗暗的想:如果可可是冠冠的转世那么她心里也许更希望遁入轮回与她的活佛重新开始。想到此,失落中带着一丝欣慰。

    第二件事:蝴蝶飞了,陈白出院了。而我居然成了狙击助理的助理,也就是陈白的助理。陈白整天猫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比我更焦虑。莫非与那只叫蝴蝶的鹦鹉不见了有关。

    第三件事,小肠的咖啡酒屋开业大吉!“小肠”学名常向南,名字怪怪的,感觉像指南针。今年27岁,身高1米85。浓眉大眼,很是英俊,尤其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吹弹欲破,长在这小犊子身上真是浪费;身材偏瘦,走起路来晃晃悠悠,活像一根香肠。因为长的高,本来大家都叫他“大肠”,可有一天,局里有事找他,打手机无人接听,就给他家里打电话.“喂,是大肠吗?”“是呀。”“你奶奶个茄子地咋不接电话那?”同事口无遮拦地骂道。“谁奶奶的,######---(此处省略脏字N个)”后来才知道,接电话的是他老爸,他老爸的昵称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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