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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多读些佛典。否则,在劫难逃。”周大仙端详了一会儿我说。

    “这两样我都接受不了。”

    我懒得理他,别过脸看着窗外。静薇正从她的红色鲜亮的奥迪A4上下来,下车时露出雪白的小腿。

    静薇腰板儿笔直,步态婀娜地走过一丛茉莉花,粗糙而疏落的枝丫衬得她精致的五官更增俏丽,黑亮的大眼睛里透出自信和霸气。

    “你和她差距太大没可能。静虑离虚妄,持珠脱凡尘。现实一点别自寻烦恼。”周大仙说。

    我哼了一声。见他盯着静薇看,便伸手挡住了他色迷迷的眼睛。“不许看。”

    心中在猜测:周大仙说的没错,我和静薇的确不合适,哪么我和静薇在那个空间是怎样开始的?她是否还保留着那个空间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起来晚了,我好歹扒了一口饭,赶紧上班,出门时,看到大衣的袖口脏兮兮的,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忘洗衣服了,再坚持一天吧,反正沥沥拉拉地已经拖了几个星期,不差这一天。穿鞋子的时候,不禁又撇了撇嘴,这几天北方的雪勤得很,活活把我的一双皮鞋变成淌水鞋,看着鞋面上白花花的水渍,暗中叹口气,对不起,实在没工夫擦你了,你就将就着和我一起上路吧。我挺挺腰板对自己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别在乎邋遢的衣着。但想想自己黑不溜秋、满脸横肉的德行实在和儒雅的风华不沾边,腹内的诗书气固然没有错别字倒是不少。别恶心自己了还是早点到单位抽时间把衣服搅了、鞋擦了是正经。

    公交车里很挤。窄小的空间弥漫着复杂的气味,也难怪,人类的胃肠蠕动是在清晨进行的,所以,有废气的排放在所难免。我晕头涨脑地挤到窗边,用力将冻住的窗户欠开一条缝隙,清凉又清新的空气令我的神智清醒了许多。

    街道上脏兮兮的满是浑浊的泥汤,办公楼的广场上停满了蓬头垢面的轿车,只有一辆奥迪A4整洁如新,在初阳下闪闪发亮显得鹤立鸡群,使得停在旁边的车辆自惭形秽,远远地隔开一段距离。那是静薇的车。

    走过静薇的办公室的时候,向里面望了一眼,她正在窗前浇花,那是两盆价值不菲的花据说是兰花和海棠花中的极品。有着轻灵又绕口的名字,我老是记不住。极难培育。也许正是培育难度大的原因吧,花朵皆美丽得无以伦比。兰花清幽馥郁,素姿凝华,宛如裹着轻纱的仙子,遥不可及。海棠花则英霞灿灿,绚烂夺目。犹如斯皮尔伯格的大片,精彩层出,令观者透不过气来。

    这两盆花在总部可是久负盛名的奇葩。很符合静薇做事情的态度: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让人喝彩。

    她浇花的背影有一种特殊的韵致。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韵,有的娇小妩媚,有的精灵剔透,但都不及静薇。她的风韵流动着金属般的光泽,清冷而迫人眉睫,仿佛是一件锋利、精致的冷兵器。

    “有事吗?”静薇突然转过身问。我逃也似的跑了。

    我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脑袋空空地似乎忘了什么,又似乎想去幻想另外一件梦寐以求的事。不明所以。愁眉苦脸地打开电脑。

    这时,静薇叫我到她办公室一趟。我心中忐忑又兴奋。

    她正在打游戏,见我进来,笑道:“坐吧。跟我讲讲你和陈白在黄宁的事。”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讷讷地讲述了黄宁的经历,包括七世活佛,转世,冠冠被陈白打入灵界魔境;只是隐瞒了去敦煌找冠冠哪一段。

    “嗯。”静薇听完之后,似乎对我所讲的并不认可。

    “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了,有一只神奇的、叫蝴蝶的鹦鹉,当时它也在场。不信可以问它。哦,算了。反正你也不信。”

    “我信,因为我见过那只鹦鹉了。”

    “它又说了什么?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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